“行吧,”春杏聲音有些顫抖。不真的傷害李寶玉,那倒是可以。
兩人商量著細節,李知言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這趟沒白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李知言聽完管家和春杏的計劃也沒急著離開,等春杏和管家一前一後離開小院兒之後,李知言靠著牆邊走了進去。
在屋子裡東摸摸,西碰碰,最終讓他把管家和春杏藏在小院兒裡的東西全部收入了囊中。
兩個人還真厲害啊,李家就這麼點兒東西了,全被這倆人扒拉來了。
怪不得李家窮的那麼快呢,之後還要賣女度日。
記憶裡管家好像意外去世了,而春杏也是一直待在李家的。
這麼看來,兩人沒跑掉啊,甚至可能是起了內訌。
這裡安安靜靜的,最適合李知言開小灶了。
拿出礦泉水和自熱小火鍋,又來了一份米飯。
李知言吃的飽飽的,聞著嘴巴里有味兒,他從空間裡拿出了毛巾牙刷啥的,用礦泉水洗了臉刷了牙,聞著嘴巴里沒味兒了才離開了小院兒。
至於身上的味道,走著走著就散了。
回到李家的時候身上的味兒已經散了。不用猜都知道沒有人給他留口吃的,李知言準備直接回屋接著睡覺。
剛走到屋門口,就看到文慧在屋裡。
李知言的好心情瞬間沒了。
文慧看到李知言冷著臉,眼裡立馬淚光閃爍。
她知道兒子雖然是個犟種,但卻非常孝順她這個當孃的。
每次她露出為難、傷心的表情,兒子都會心疼她。
文慧等著李知言像往常一樣衝過來。,拉著她的手問她怎麼了,然後跟她道歉。
可是等啊等啊,等了半天,始終不見李知言進屋。
文慧壓下心裡的不舒服,出了門,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溫柔地問道,“去哪兒了?怎麼不進屋?”
隨後她自顧自地說著她今天早上幹了多少活兒,腿疼,胳膊疼,想讓李知言心疼她。
李知言冷臉聽著文慧的哭訴,在文慧偷瞄他的時候開口,“娘這麼辛苦是因為我嗎?因為娘帶了我這個拖油瓶進門,所以自覺低人一等?於是拼命包攬李家的所有活兒?”
文慧抿了抿唇,一副我辛苦,但是我是個偉大母親的模樣,“你是孃的兒子,為了你娘再辛苦都是值得的。”
“娘~”李知言好像很感動,但是文慧卻覺得怪怪的,兒子不是那麼感情外放的人。
李知言現在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假……
李知言冷漠臉:沒錯,老子壓根兒不想在你這個白痴跟前拼演技。
“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馬上就收拾東西離開!”李知言梗著頭往屋裡衝,把文慧撞倒了他也沒回頭。
原主真的啥都沒有,李知言看了一眼滿屋子的破爛,抽了抽嘴角,勁兒使大了。
不尷尬,他不尷尬。
隨後啥都沒帶,轉身又衝出了屋門。
文慧著急了,李知言走了,李家的活兒誰來幹?
她還要照顧一家老小,要伺候寶玉呢,根本沒時間分心去做那些亂七八糟的活兒。
文慧那個柔弱女子這會兒跑的飛快,一邊跑一邊大喊,“知言!知言別走!”
李知言聽到文慧的聲音後跑的更快了,一溜煙兒將文慧甩在了身後好遠。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原主的家人都死光了,他家估計也被鄉村惡霸給佔了,回去也沒地方待。
況且他還要幹大事呢,離李家太遠可不行。
李知言想了想,偷摸去了那個鬼屋。
那個院子不止一間房,被春杏他們睡過的那個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