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除了一些小吃之外,還有不少挑燈擺攤賺零花錢的,一些廉價的地攤貨充斥其中,量大而又便宜。
孫易花了三十塊買了一件帶帽兜的上衣,穿上把帽兜一扣,擋得嚴嚴實實,這年頭監控探頭無處不在,還是小心為妙。
再次直奔醫院,一直上了五樓的特護病房區,哪怕已經是深夜了,仍然人來人往,花藍不斷,於大公子受了傷,一些有求於天河貿易的公司和個人還不緊著這個機會來拍馬屁。
孫易一個閃身鑽進了衛生間,倒底是豪華病房區,連衛生間都豪華得跟五星級酒店似的,沒有絲毫異味,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氣。
孫易點了支菸,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解決了一下比較急切的問題。
在衛生間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人才漸漸散去,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孫易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向病房走去,隔著房門,隱隱地聽到裡頭有一個十分威嚴的聲音正在訓斥著。
“你看看你乾的好事,把兒子寵得不像個樣子,平時麻煩生怕惹得小,這回倒好,差點把自己也惹進去!”
“他難道就不是你兒子嗎?兒子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罵人!”女人在哭,一邊哭一邊哄兒子。
孫易推門走了進去,剛剛進了外間,一個打扮十分精明利落的漂亮女人站了起來,小聲地道:“對不起先生,夜深了,病人需要休息,可否明天再探視?”
“當然可以!”孫易淡淡地道,然後突然閃電般地一探手,大姆指按在了她的頸側,這一招也是從關寧那個兵王那裡學來的,捕俘專用,可以在短時間內讓人陷入深度昏迷而且不留後遺症,據說跟點穴有關係。
孫易把這個漂亮秘書放在沙發上,然後向內間走去,一推門,正與一箇中年美婦碰在一起,美婦突然看到一個帽兜壓得低低的黑衣人,微微一愣,孫易的手指又一次壓了上去,把她也給弄昏了。
美婦一倒地,裡頭的男人反應了過來,剛要開口,就見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了他,於天放倒底是久經風雨的人,甚至還經歷過幾次不成功的綁架,立刻閉嘴舉手,緩緩地後退。
孫易微垂著頭,掃了他一眼,然後走到了於少的面前,正抱著肚子哼哼的於少已經完全傻了,直勾勾地看著一支粗大的傢伙越來越近,然後插進了他的嘴裡。
“於少,你也太小氣了吧,不就是踹了你一腳嗎,用得著找三個高手沿途槍殺掃射嘛!”孫易說著,一伸手抄起了旁邊的一支溫度計,速度與力量的結合,讓這支脆弱的玻璃溼度計順利地刺進了他的大腿裡。
於少哪受過這種傷,半聲慘叫被槍口又壓了回去,伸手要捂傷口,孫易淡淡地道:“這可是水銀溫度計,一不小心弄破了,嘿,水銀入體,誰也救不了你,那玩意會在你的身體裡鑽來鑽去,最後會你的“嗶”眼裡鑽出來,連手術都省了!”
被孫易這麼一說,於少嚇得不敢再亂動了,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孫易,眼中盡是祈求的神色。
於天放還算冷靜,舉著雙手用十分溫和的語氣道,“這位朋友,也許有些誤會!”
“也許沒誤會!”孫易把槍管從於少的嘴裡拔了出來,在他的身上擦了擦,“你說呢,於少?”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才到醫院做完了手術啊,哪裡有時間找人去殺你啊!”於少幾乎要慘撥出來,但是碰上孫易兇悍的目光,嚇得把聲音立刻壓低了八度。
“還敢跟我玩花樣?”孫易怒喝了一聲,槍口再一次頂到了他的腦門上,擊錘也被他壓了起來。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呀,求你了,別殺我,我……我……我只是一個沒用的二代!”於少咧著嘴,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拖著哭腔的細小聲音,擠在一起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