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孫易的堅持下,柳姐也就半推半就了,只有白雲暗道不好,總覺有些不太對勁。
抓牌的時候,第一張是個大王,這讓她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可是第二張是個小破三,這怎麼回事?按理來說,她這張應該是個二才對呀。
一把小破牌,最後兩張紅十全到手裡來了,白雲立刻就傻了。
白雲就出去幾張牌,剩下的全砸手裡了,對方三個一夥,手裡連一張小牌都沒有,而且還全都是大對子,她根本就沒法管,這是完全力量的對撞,跟牌技沒有任何關係了。
白雲撇撇嘴,算是認輸了,然後脫了一隻襪子。
孫易中規中矩地洗著牌,然後接著開打,一直打到白雲開始脫厚厚的絨褲了,幸好在柳姐給她穿了一條貼身的線褲,要不然的話小內內都要露出來了。
白雲一把都沒贏,而且每次都抓雙十,輸也是她一個人輸,白雲一咬牙,把毛衣就脫了下來,黑色帶蕾絲的小罩罩,大半個青嫩的球體鼓鼓脹脹的,雖然不豐滿,可也不小。
柳姐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趕緊打著圓場了,“要不我們打穿衣服的吧!”
“不行,就打脫衣服的,老孃寧可裸奔了!”白雲怒吼著,都快要輸紅眼了。
“行了,在柳姐面前,稱什麼老孃!”孫易白了她一眼,“時間也差不多了,快半夜了,睡覺吧,明天還要起早呢,我們去打獵!”
一聲打獵,總算是熄滅了白雲的怒火,還有點小失望呢,她倒是很想看看孫易在這娘倆面前看到自己光著身子時候會有什麼反應,她在孫易的面前,這種事奔放得很呢。
三個女人住一層,孫易住在裡屋,幸好白雲累了睡得死沒有摸過來,要不然事情還真有些麻煩,女人越多,麻煩事也多,而且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也讓人很不爽。
孫易胡思亂想著,骨碌了好半天才算睡著,直到被一陣香氣勾得醒了過來,柳姐已經熬了粥,又把昨天剩下的肉重新滷煮了一下,因為要去野外,所以早上這頓就不能以清淡為主,一定要吃好吃飽,要不然的話挺不過冬天的寒冷。
吃了一頓飯,孫易帶上外出的調料之類的東西,再把滷肉帶上一大塊,都背在一個迷彩揹包裡,這還是路誌輝送他的軍用品,質量沒得說。
因為是帶著三個女人,柳姐又比較體弱,還喝著紫蘇花種子泡的水,所以只在附近的林子裡轉轉,看看山林野色就完了,所以孫易規劃的路線是隻從冰面上過大河,在北林裡轉兩圈就行了。
這麼近的距離,大獵物肯定是打不到的,不過野雞兔子之類的肯定是不少,不愁吃就行了。
白雲非要玩孫易手上的軍弩,孫易說什麼也沒給她,塞個彈弓子唬弄一下算了,軍弩這東西挺危險,萬一不小把傷了自己人就麻煩了。
孫易帶著他們一路向北走,這些年少有人冬天進山了,小路都被大雪覆蓋了,林間都有近一尺厚的雪,趟著雪走起來最累人。
想當年,村子裡還很熱鬧的時候,年年冬天大雪傾天下,大河封凍之後,女人們就會帶著孩子,拖著爬犁浩浩蕩蕩的從冰面上越過大河,在密林裡尋找著枯枝,或是站立就已經枯死的小枯樹,截短之後捆在爬犁上拖回家當柴燒。
勤快的一個冬天拉回來的柴都能堆起幾個大柴垛,能燒足足一年,在這地方的農村,是沒有人燒煤的,漫山遍野的樹木,還要花錢買煤燒,還不夠丟人的。
走上冰面的時候,四周無遮無擋,寒風一吹,把白雲吹得直打哆嗦,做為一個城市裡生活的人,還不適應這種山林中的寒冷。
大雪厚厚的像棉被,柳雙雙咯咯地笑著在兩尺多厚的雪地裡打著滾,別提多開心了。
孫易撫開上層的雪面,在厚雪的下部分,雪已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