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賓館出來,簡單地吃了早餐,開車出發,她今天要前往離林市較近的一處山間的彎轉路段,這個路段是重中之重,而且用料也極多,這裡的帳目已經積壓了五天。
孫易當初向大夥承諾的就是結帳週期儘可能的短,絕不會積壓超過一週,而孫易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信譽絕對是鐵打的一樣。
開車出了城,一轉上了新鋪上的路基,立刻就顛簸了起來,幸好這純軍版的猛士車效能良好,透過性極強,就是開著不如安德拉那種車舒服。
車速降低了下來,只有不到四十的時速,後面一輛白色的現代車也跟了上來,柳姐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也沒有太在意,說不定是哪個承包者的車子過來。
揚起了塵土讓柳姐皺了皺眉頭,把車窗升了起來,開啟空調,小心地讓過了前面的一處水坑。
後面的現代車一個加速,不顧惡劣的路況強行要超車,這種剛剛鋪路基的新路寬得很,對方偏偏又貼得近,柳姐不得不再向路邊讓了讓。
白色的現代車超過了猛士,突然把車一橫,一個急剎車擋到了柳姐的面前,柳姐連賀照都是託關係弄回來了,能把車開走已經算她聰明瞭,更談不上什麼車技了。
對方突然橫車攔路,嚇得柳姐一驚,下意識地就一腳剎車踩了下去。
猛士在極短的距離就停住了車,距離對方的現代車還有好幾米遠的位置。
柳姐剛想倒車,對方的車門開啟了,一個走路跛著腳的漢子臉上蒙著一個黑色的面巾,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手上還拎著一個黑漆漆的鐵疙瘩,看那黑洞洞的管子,柳姐就算是再沒見識也知道那玩意是槍。
對方快步走到了車前,舉起了手槍,隔著前窗的玻璃瞄準了柳姐。
柳姐嚇得驚呼一聲抱住了頭伏下身去,跟著就是砰砰的槍響,還有車窗玻璃發出嘎嘎吱吱的脆響聲。
柳姐稍稍一抬頭,發現車窗上只是出現了一個個的白點,子彈竟然沒有打穿玻璃。
這是真正的軍用車,裝的都是防彈玻璃,在近距離內可以防得住輕武器的攻擊,對方手上的老款手槍,用的還是鉛彈頭,當然打不穿猛士的玻璃。
柳姐有些愣了,狼哥更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幾槍下去,非但沒有打穿玻璃,跳彈還差點把他自己傷到。
狼哥一發狠,收了手槍,從路邊撿起一塊大石頭,狠狠地向玻璃上砸去,啦的一聲,車窗上又出現了一片白點,車窗仍然沒碎。
柳姐嚇得臉色蒼白,不過也穩住了心神,趕緊倒車。
砰砰的槍聲不停地響起,這回打的是車胎,真空車胎同樣具有一定的防彈能力,這種軍用猛士本就是為了戰場而生的,一把手槍要是能把它打癱了,東風的設計師就可以集體跳樓謝罪了。
柳姐一急之下推了前進檔,一腳油門轟下去,猛士車發出了一陣咆哮聲,狠狠地向前撞去,差點把狼哥撞翻。
猛士向前一衝,正撞到了那輛現代車的車頭處,車燈破碎,但是堅實的車子仍然把這輛現代車撞得一甩頭,在一陣刮蹭的怪響聲中狠狠地部了出去,揚起了一片灰塵。
看著絕塵而去的猛士車,狼哥氣得差點把手槍摔了,趕緊跳上現代,勉強發動了車子,惡狠狠地追了上去。
遠遠地已經看到了正在施工的工程車,狼哥這才不得不停止了追逐,趕緊退了回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兩輛工程卡車向他這裡衝過來了。
直到看到了那些施工人員,柳姐才算是稍鬆了一口氣,跳下車揮著手臂大叫著有人追殺自己。
這些在工地上幹活的都是豪聖集團的工人,那些開車送料的則是沿途那些大哥們組織起來的車隊,柳姐平日裡為人熱情大方,最重要的是發錢及時,大夥戲稱為財神奶奶,現在財神姐姐碰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