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她冷淡不假,當初為了龍鬚草,不情不願的被孫易搞過一次也不假,後來食髓知味,藉著龍鬚草的名門送上門也不假,可並不代表她就願意被那個臭哄哄的男人,還有全身是毛的老毛子搞。
孫易的臉色更難看,你是被男人搞,一個不好,老子也要被男人搞,這才是最悲傷的事情,那是嬌滴滴的軟妹子,而不是全身體毛的大漢。
門外傳來的吃飯的聲音,還有捲舌頭的俄國話,似乎還喝上了,酒味沖鼻而來。
冷玉低聲道,“我不能失蹤,一旦我失蹤了,前期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你少廢話,我這正想辦法了!”孫易有些煩躁地道,心是滿滿的都是怒火。
快到中午的時候,小隔間的門突然被拉開了,手背有疤的漢子仍然戴著頭套,兩個老毛子早都把東西不知扔哪去了,還光著膀子,胸口的黑毛一直延伸到小腹以下,鼓鼓囊囊的一個勁地揉動著。
其中一個最壯碩的看著孫易笑了,還不停地挑著眉毛,孫易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來來,咱們一起來,我特麼還沒見過男人搞男人呢,咱也一邊搞女人一邊欣賞!”疤男走到了冷玉的身前,冷玉拼命地踢騰著,可是那個老毛子衝了上去,幾下就把她按住了。
疤男伸手摸了一把,還在鼻子底下聞聞,“哈哈,豪聖集團的老總這味聞著都跟別人不一樣,你不是冷淡嗎,沒關係,我先給你預熱一下,這老毛子的傢伙更大,肯定能讓你爽的,到時候你還要感謝我們呢!”
冷玉咬著牙掙扎著,卻掙不開兩個大男人的鉗制,孫易冷冷地喝道:“你要是敢動她,你就死定了!”
毛子漢似乎覺得孫易身上綁著繩子搞起來不爽,看他的手還被手銬掛在暖氣上,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然後拿過一把刀子就挑開了孫易身上的繩子。
孫易微微一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你竟然解開了我的繩子?你解開了我的繩子?”
疤男微微一愣,顧不得冷玉,抬頭望向孫易,只見孫易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微笑,像冷笑,又像嘲諷。
雖然手銬還掛著,但是疤男還是覺得有太對勁,剛要開口說話,只見孫易的身子怪異的扭了扭,一把虎牙軍刀從褲腿滑了出來,冷玉也看到了,更是一愣,他竟然把刀藏在褲襠裡了,也不怕割掉了自己嗎?
腳上一挑,短刀帶著暗啞的刀芒飛了起來,落在了孫易還自由的左手上,跟著一刀就深深地扎進了這個對男人感興趣的老毛子肩窩裡。
手上一扭橫裡一拽,軍刀背後鋒利的鋸齒直接劃斷了他脖子上的動脈,鮮血帶著哧哧聲噴出幾米開外,澆了疤男一頭一臉都是熱血。
手上的軍刀回手一剁,正剁在手銬上,把精鋼手銬剁出一道深深的印痕來,這軍用品就是牛逼,這樣一刀都沒有傷刃。
孫易再奮力的一拽,手銬啪的一聲斷裂,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弄斷手銬了,當初逮了老鷹被警局的謝副局整的時候,他就掙斷過一次了。
疤男大叫了一聲不好,一個翻滾就向門外撲去,他們進來是搞事的,所以槍都沒有帶。
孫易橫刀就要攔上去,那個毛子反應很快,隨手抓過一塊木板帶著風聲就向孫易拍了過來。
孫易用後背硬受了這一擊,啪的一聲,木板碎裂,孫易也被從空中拍到了地下,扎向疤男後背的一刀一滑,刺到了他的小腿上,再向下一劃,幾乎整個腿肚子都被順著肌肉紋理被劃開,深可及骨。
孫易剛剛爬起來,一股濃濃的體味還有酒味撲鼻而來,這個壯碩的老毛子從背後一把抱起了孫易,雙臂緊緊地勒緊。
毛子身強體壯,最愛用這一招,體質稍差一點的,都能被勒斷骨頭,擠出肺裡最後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