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澡的孫易,此時的他又冷又硬,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更像這軀殼裡裝的是另一個靈魂一樣。
柳姐就這樣慢慢地幫著孫易洗了個澡,把身上的血跡都洗掉了,有些痴痴地看著他,還是那個精神百倍的小夥,就是這臉上的表情僵硬,好像隨時都要飛走一樣。
柳姐就這麼赤著身子,拉著孫易回了病房,還順手把門鎖上了,“你身上還有傷,躺著不要動!”
孫易低頭看著這個正在努力中的絕美女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至少,自己還擁有著最真的東西,想走的,就走吧,既然強求不來,又何必強求。
孫易抱過柳姐,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面孔貼在她的勁側,嗅著女人身上的輕香,口中呢喃著,卻聽不清在說什麼。
當柳姐想要跟他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孫易已經睡著了,睡得很沉,眉心微鎖,傷得讓人心疼,一條腿還搭在她的腰上,哪怕睡著了,仍然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身,似乎只要一鬆手,她也會離開一樣。
柳姐第一次主動地在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在他的耳邊喃喃地自語著,“我不會離開,只要你不嫌我老,我就不離開你!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你!”
她輕柔得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到了語聲,讓孫易微鎖的眉心漸漸地放開,呼吸變得更加深沉了。
孫易這一覺,從傍晚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當他醒過來的時候,柳姐也在第一時間醒了過來,看著他微微地一笑,臉都紅了,因為此時,他們二人仍然赤著身子,緊緊地摟在一起。
“該起了!醫院住著不舒服!”孫易輕笑了一下道。
“嗯!”柳姐點了點頭,被孫易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亂,起身就要起來,可是被孫易壓得腿都麻了,腳下一軟向地上摔去,手上一緊,卻是孫易伸手拽住了她。
“小心!”孫易拉起了她,然後把她摟在了懷裡。
哪怕清晨有所反應,可是孫易仍然什麼都沒有幹,讓柳姐緩了一會,二人一起去了衛生間,先洗了個澡,又各自洗漱,再穿好衣服,一切自然得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到孫易臉色紅潤地走了出來,醫院的護士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昨天這個人還吐了好幾口血,可是今天,就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辦完了出院手續,剛剛出了醫院的大門,柳姐就趕上幾步問道,“這個工程,要不要結了帳,然後……”
“不,做人要有始有終,咱是個男人,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信譽要比金錢更有價值!”孫易看著清晨升起了太陽笑著道,“從今天起,咱們兩個一起去,有危險我們也一起抗!”
“好!”柳姐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似乎有海浪在她的身體裡盪漾了起來,柳姐是一個很懂得知足的女人,孫易有這種類似於誓言般的話語,就讓她覺得很滿足了。
孫易沒有再開那輛q7,而是開著那輛軍版猛士,帶著柳姐向基建工地的方向行去。
看到孫易完完好好地出來,這些大哥們都很高興,雖說此前他們也一直沒有停止供料,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對孫易的信任,不過要說心裡不緊張是假的。
孫易就這麼一直奔波著,有他出馬之後,車開得更快了,結帳的週期也變得更短,短到幾乎是一天一結帳,甚至還他還有時間抽空回了一趟林河鎮,看看在忙碌中的夢嵐姐和羅丹。
那種事是不能辦的,他的傷還沒有好利索,捱了五槍,甚至還從腹中取出一顆子彈來,他能這麼奔波,已經是他身強體壯,再加上龍鬚草泡水的強大功效了。
剛剛從松江市東部的路段結完了帳,車裡還帶著二十多萬的現金,柳姐坐在副駕的位子上拿著本子和票子,不時地在計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