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護城河的一條小雜魚了。
胖助手不敢站起來,只是用雙手撐著地面,在地面上緩緩地滑行著,目光流轉著緊盯著鬼斧和蒙面小姑娘,生怕被他們注意到。
兩人都沒有功夫理會這個胖助手,讓胖助手溜到了門口處,然後溜煙地跑了出去,摸出電話就打了出去。
大飛哥非常重視這次黑拳賽,這並不僅僅是一場影響全亞洲的賽事,同時也是一種實力的證明,不求得到冠軍,只要能夠取得不錯的名次,他所在社團就會聲名鵲起。
至於鬼斧會不會留在自己的社團裡頭,大飛哥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像這種人自己也請不起,主要是花錢太多了,有那些錢,足夠他從國外弄回來很多自動武器甚至是大威力的武器來增強本身的實力了。
大飛哥一直在門外偷看著,沒有進來,一旦他進來可就真的徹底捲進去了,像鬼斧這種層次的人,就算是他這個香江知名的老大也不敢隨意招惹,這種人放到古代絕對是可以單騎衝陣的狠人,自己真要是一個處理不好把人得罪死了,就算是把自己放到白宮裡頭都未必能保得住性命。
但是讓他好奇的是那個小姑娘竟然敢於直面鬼斧,沒有一絲一毫的退讓,爭奪的也是鬼斧的參賽名額,對此大飛哥並不在意,這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損失。
若是這個小姑娘勝了,肯定實力要比鬼斧更強,自己不妨在她的身上再多壓一些資金,如果她敗了,一個上門踢館挑戰者就算是死都白死,這屬於他們那個圈子裡的潛規則,你可以讓自己的同門報仇,但是如果報警的話那丟的可就不僅僅是臉了,而是存在於這個圈子裡的資格問題。
“大哥,我們要不要進去把他們分開?”旁邊的一名小弟見大飛哥如此小心的模樣忍不住提醒他。
大飛哥扭頭瞪了這個不識趣的小弟一眼,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腦勺上,這個時候躲還躲不過來呢,怎麼可能再往上衝,找死嗎?能跟鬼斧爭奪名額的人,哪怕是一個小姑娘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這種常年廝殺在黑拳臺上的人個個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殺人如殺雞一點都不誇張。
室內的鬼斧與蒙面女子已經到了一觸既發的階段,兩個人相距不過一米遠的距離,這個距離對鬼斧來說極為有利,他以腿功見長,一抬腿就可以攻擊到蒙面女子。
“姑娘,拳腳無眼,難免會有所誤傷!”
“沒關係,我不怕!”蒙面女子道,只是她的話音剛落,鬼斧的腿就是一動,連肩頭都沒有晃動一下,正是袖底腳,也稱無影腳,最擅長的就是偷襲,這一腳幾乎是直上直下的無影無蹤,直奔蒙面女子的下巴踢了過去。
蒙面女子的手一橫擋到了下巴處,鬼斧的腳尖正點在對方的手心處,蒙面女子也騰空而起向後翻去。
在門外頭低頭厥腚觀看的那些人忍不住驚呼了起來,鬼斧就是鬼斧啊,這一腳如同大斧上劈把人踢得都飛了起來。
外行就看了熱鬧,可是鬼斧卻知道他這一腳踢出去根本就沒有著力,對方藉著他的腳力騰空卸力,這種高明的卸力方式只有早年他正年青時遇到的一位在公園練太極的老大爺身上見過。
蒙面女輕飄飄的一個後空翻穩穩落地,她在落地的時候總是足尖先著地,然後借勢雙腿微微一曲,腳後跟連地面都沒有碰到,輕靈得像一片飄絮,沒有一丁點聲音發出。
蒙面女微微地一歪頭,清亮的目光盯著鬼斧,淡淡地道:“這是你全部的本事?”
鬼斧的老臉都忍不住微微一紅,自己這是被人家小瞧了啊,立刻一搖頭道:“當然不是,看招!”
鬼斧的足下一蹭,刷地一下就跨過了七八米遠的距離,一腿就向蒙面女攔腰掃了過來,餘勢還未盡,便藉著這一腿的慣性騰身不到一尺,另一隻腳穿心一腳就刺了過來,如同一杆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