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雙雙吃東西,至於別人,哪怕是柳姐,他也捨不得送上一小塊蝦殼。
柳雙雙沒有拒絕他的好意,接過了這隻酥脆的大蝦品嚐了起來,一隻蝦還沒有吃完,柱子突然將一雙牛眼一瞪,跟著裝蝦的盒子一扔,一傾身就坐身體兩側的柳姐和柳雙雙抱到了懷裡向下一壓,整個人都壓到了她們的身上,前頭的白雲瞪著眼睛剛剛叫了一聲靠的時候,在麵包車的側面,一輛大切諾基就狠狠地撞了過來。
麵包車這種價格低廉的小車屬於典型的皮薄餡大型,鈑金薄得一塌糊塗,甚至還不如一般的轎車厚重呢,現在被這種專業越野皮實厚重的大切諾基狠狠地一撞,頓時原地一個彈跳,橫著打起了圈險些翻倒,司機更是一腦袋撞到了旁邊的車窗上當時就昏死了過去。
大切諾基除了車頭脫落了一些零件之外,啥事也沒有,在這輛越野車後還跟著一輛金柄車,當面包車被撞停之後,大切諾基和後頭的金盃車幾乎同時開啟了車門,一夥精壯的漢子跳下了車子,一聲不吭地就向這輛麵包車衝了過來。
麵包車已經變形了前車門被開啟,跟著一條白嫩的大腿狠狠地踹了出來,正踹在開啟車門那條漢子的面門上,這腳踹得可是夠狠的,把這人的五官都快要踹平了,鼻子歪在一邊,嘴裡頭不停地流著血,還吐出兩顆牙齒來。
第二腳還沒等踢出去呢,一根棒球棍就狠狠地搗了進來,正搗在白雲的肚子上,把她打得哼了一聲,抱著肚子沒了力氣,然後就被人粗暴地拖下了麵包車,在此過程中白雲還在不停地掙扎著,可惜她沒有孫易或是柱子那麼強大的抗打擊力。
後車門也被拽開了,只是車門一開,嘩啦一聲就飛出一包東西來,一擋開,頓時異香撲鼻,油燜大蝦的味道還真是讓人流口水。
柱子自己就像是一個肉盾似的為柳家母女擋住了所有的傷害,兩人啥事沒有,但是柱子的腦袋地在車門子上狠狠地撞了一下,把車門都撞得變了形狀,他自己也變得昏乎了起來,被拖下了車還沒有從眩暈中掙扎出來。
直到柳女母女在一陣陣的喝聲當中被拽下了車,柱子才回過神來,怒吼了一聲一個虎撲,本來還有些眩暈,現在這麼一撲撲得歪了,直接就將另外一個壯漢撲翻在地,在他沒有反應地來之前,一手肘砸了過去,直接就將這個壯漢的腦袋砸得變了形狀,眼看就不活了。
柱子這會也回過神來,扔下被打死的歹徒,怒吼著向正拖拽著柳家母女的幾個人撲了過去,對於他們手上的刀棍連看都看得看一眼,當一柄砍刀重重地砸到他肩頭時候,他的大腳丫子也重重地踹在了對方的肚皮上。
柱子的肩頭不過就是皮外傷,可是被踹重的歹徒飛出七八米遠去,抱著肚子不停地吐著血再也沒能站起來,柱子全力踹出的一腳,就算是一輛轎車都能踹出幾米遠去,力道大得出奇,更別提區區一個普通人了,也就是他壯了一點,若是再瘦一點的話,只怕這一腳下去當場就會沒了小命。
至於鐵棍之類的鈍器打在身上,柱子根本就不當一回事,而掄起棍子的歹徒砸上一下子,反倒是把自己的虎口震得痠麻,然後就悲劇,柱子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招式擒拿格鬥之類的招法,直接就是一個衝撞,像是火車頭一樣直接就把人撞得飛了起來,遠遠地摔在街道上直哼哼,也不知是斷了幾根骨頭。
柱子這一緩過勁來,立刻就像是孫大聖脫離了五行山一樣,轉眼之間,那些歹徒就被柱子用最野蠻的方法放翻了一地,每一個都是身受重傷,柱子對於這一地的鮮血根本就沒啥感覺,一抬腳,將一個想要爬開的漢子小腿踩斷,腳上再扭上一下子,好傢伙,直接就變成粉碎性骨折了。
那個還拖著白雲的漢子眼中盡是驚懼之意,把白雲死死地擋在身前,白雲之前捱了一下子還沒有緩過勁來,被人家勒著脖子當盾牌用,勒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