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翻起白眼來了。
柱子不管這些,或許在他的眼中,除了柳雙雙之外,其它人是死是活跟自己沒關係,這些人敢來傷害給自己飯吃的柳雙雙,就是在砸自己的飯碗,在他的眼中,人生中最大的仇恨也莫過於此了,所以這些人必須要趴下,是死是活全憑柳雙雙一句話而已,至於白雲的死活,他直接就不在乎了。
柱子直愣愣地就向那個歹徒走去,對方色厲內茬地呼喝著,不時地揮動著手上的砍刀,可是柱子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裡頭,歪著頭看了一眼之前被砍傷的肩頭,也不過就是皮外傷而已,流點血都不多。
這時,那輛大切諾基的副駕駛車門被推開,一個大黑天都戴著墨鏡,全身肌肉鼓鼓偏又挺著一個胖肚子的光頭大漢邁步下車,颳得溜青的頭皮上還紋著一片盤龍紋甚是威武奇特,在他的手上還拿著一把霰彈槍,槍口沖天,造型如同終結者似的。
這種黑色勢力最喜歡的五連發終於還是動作了,在華夏國內如今的治安環境下,如果只是砍砍殺殺的話,動點關係使點勁還能躲過警方的追捕,一旦動了槍,造成了命案,就算是黑白兩道再怎麼通吃也免不了麻煩上身,一個不好就是深牢大獄的結局,所以這些黑色勢力在一般情況下都是把這種槍支當做最後的威懾手段,不逼急了是不會用的。
但是現在黑哥已經顧不得許多了,那個傻小子的戰鬥力之強有些超出了他的想法,他的手下可不僅僅是那些街頭廝混的小流氓,還有不少都是退役士兵,手底下也有幾把刷子,可是三下五除二就被人家給放翻了。
再者這次的僱主來頭一點非常大,不但給的報酬非常豐厚,而且還承諾可以擺平一切麻煩,對於僱主的實力,黑哥一點也不懷疑。
本來以為直接上人就能把人帶走,無非就是這麼一點人家不樂意粘的髒活,誰成想保鏢竟然這麼厲害。
黑哥直接就動槍了,槍口一放,轟的一聲悶響,火光噴出槍口尺多長,特意裝的霰彈打出一大片。
雙方的距離不足十米,五連發這種自制的劣制霰彈鋼珠都沒有來得及飛散就呈箭狀打進了柱子的胸口處。
柱子的身體一晃,胸口殷出大片的鮮血來,黑哥將墨鏡一摘,手上一拉再一推,還冒著煙的彈殼彈跳了出來,另一發子彈推入槍膛,在柱子怒吼聲中,轟地又是一槍,這一槍直接就把柱子打了一個跟頭。
黑哥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武功再高又有個卵用,還不是一槍撂倒。
黑哥十分帥氣地單手提槍,嘩啦一聲再次上膛,拎起槍就對準了柱子的腦袋,這一槍崩下去,非死不可,至於死人這點小事,相信那位二爺隨便一根手指頭就能擺得平。
他的扳擊還沒等扣下去,就聽到忽的一聲風響,跟著咣噹一聲巨響,只見一柄雙刃宣花大斧正剁在他身後大切諾基的車頭處,發動機都被一切兩半了。
黑哥下意識地想要調轉槍口扣扳擊,然後怎麼也挪不動槍口,扳擊也扣不下去了,不知怎麼的,他那隻拿著槍的手臂已經被齊肘切掉。
黑哥看著自己齊肘而斷的手臂愣了好半天,說來也怪,斷臂處竟然不見鮮血流出來,黑哥第一時間是感覺到很奇怪,直到鮮血噴湧而出,這才慘叫了一聲,抱著斷臂跪倒了下去,腿軟了竟然站不起來了。
身後傳來嘎吱的鋼鐵磨擦聲,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看起來萌萌的小姑娘站在他的身邊,一伸手,十分輕鬆地就把剁進了發動機裡頭的宣花大斧頭給拽了出來,還在手上挽了一個漂亮的斧花,沉重的大斧在她的手上就像是木頭做的玩具一樣,可是這斧子卻是真真切切地剁進了那輛大切諾基的發動機裡頭的,所有人都瞪著眼睛看著呢,這玩得跟雜技一樣,至少那輛車子做不得假,而黑哥的半截胳膊還掉在地上呢。
這個萌萌的小姑娘正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