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怎麼一出來就被放翻了?完全就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孫易被用刀頂著腰壓進了廠房裡頭,剛剛一進廠房,孫易放眼一望,寬闊的廠房裡頭,二十多個漢子分成幾夥,打牌抽菸的,喝酒賭錢的,其中有一大半都是光頭,人高馬大的老毛子,槍托鋥亮的ak自動步槍就擺在隨手可拿的位置上。
瘦高漢子一進廠房,調轉刀柄,一刀柄就砸到了孫易的後腦勺上,而孫易也一聲不吭地像個木頭樁子一樣倒了下去。
看到倒下去一個人,這些人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只有一個頭皮颳得青青的,卻在腦後留了一條小鼠尾辮的漢子掃了一眼道:“雷子,咋回事?”
“來找夏廠主的,夏廠主,你的債主上門啦!”雷子哈哈地一笑道,誰都沒有把這個上門討債的傢伙當一回事。
夏廠主點頭哈腰地跑了過來,“有雷哥給撐腰,誰特麼還敢跟我討債,不是活膩了嘛,放心,這事我來處理,老二,老二,你死哪去了,過來把人拖走,別礙了幾位大哥的……的……的……眼!”
夏廠主剛剛還耀武揚威的大吼著,可是看清了躺在地上的人,聲音一下子就變得結巴了起來。
他永遠也忘不掉,這個年青人一腿掃過,大腿那麼粗的松木杆一腳而斷,在旅館裡,差點把房子給拆了,他和老二都被打成了重傷,現在,他竟然又來了。
這時,高壯的老二也走了過來,也看清了孫易,嘴張得能塞進去一隻拳頭,夏廠主指著孫易剛要大叫,這時一抹暗啞的微芒一閃,雷哥哼了一聲,撲通一聲就倒了下去,大腿被短刀切出兩條深深的傷口,長達一尺有餘,如果不按住的話,很快就會失血過多而死。
孫易指了夏廠主和老二一下,這兩人嚇得一抱腦袋就趴了下去,一聲都不敢吭。
在雷哥發出示警一樣的慘叫聲,孫易已經奪過他手上的短刀,隨手一甩,一抹亮光一閃而沒,剛剛伸手要抄槍的一個毛子大漢慘叫一聲倒了下去,在他的肩頭深深地刺著一把短刀。
別人沒管,孫易只奔著這些自動步槍去的,旋風一樣的撲了過去,順手從另一人的手上奪過一把短刀,在那個毛子伸手拿槍的時候,一刀就紮了下去,短刀穿過毛子毛哄哄的大手,直接刺穿了鐵皮做成的桌子,發出牙酸似的嘎吱聲。
要說這老毛子確實夠兇悍,孫易幾下立威,下的都是狠手,但是這些毛子非但沒有怕,離他最近的兩個來不及拿槍,反而嗷嗷地怪叫著向孫易撲了過來。
孫易回手就是兩刀,在自己捱了兩拳頭之後,也兩刀把這個兩個毛子放翻了。
這時一個老子終於拿起了步槍,開保險,拉槍栓,這兩個動作要不了幾秒鐘,但是對於孫易來說已經足夠了,低吼一聲,一個箭步就竄出七八米遠去,當胸就是一掌拍了過去。
這一巴掌正拍在槍管上,步槍向後一錯,槍托正砸在這個毛子的下巴下,整個下巴都變形了,下巴本來就是神經密集處,受到重擊,可以讓人眩昏或是直接昏迷。
孫易的力量顯然不是這個毛子能承受的,白眼一翻,一頭就栽了過去,這時孫易聽到了身後傳來了槍栓拉動的聲音,高度緊張中的孫易想也不想地一回手,就把手上的軍刀向槍栓拉動的方向扔了過去。
一聲悶哼,孫易一轉身的時候,正見一個老毛子舉著步槍緩緩地向後倒去,嘴裡還叼著一把軍刀。
當這個老毛子倒地的時候,手指一抽抽,勾動了板擊,一串子彈突突地向空中射去,在槍落地的時候,跳彈亂飛,把這廠房裡的那些打得四處亂竄,不時還迸起幾串血花。
孫易一個縱身跳到了桌子上,伸手抄起了桌上的兩把步槍,這回他記住了,飛快地開保險,拉槍栓,先突突地開了幾槍,兩把步槍指著兩個方向,眼神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