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任何言語都可以讓人知道他的殺意。
“砰砰!”幾聲槍,一個不信邪,想要去撿槍的毛子嚇得一縮身子,迸起的水泥渣子打得他一臉都是血。
孫易有些汗顏,這幾槍他可是奔著軀幹去了,卻又打了個空,他這槍法算是沒救了,瞄著頭都能打著蛋。
孫易把手銬向地上一扔,然後向裝昏的夏廠主道,“把他們都銬起來!再裝死,你就真的死了!”孫易說著,舉著步槍走動了一圈,把其它的步槍都集中了起來。
夏德宏嚇得兩股顫顫,褲腿都溼透了,帶著一身新鮮的尿騷味,哭喪著臉撿起了手銬,然後挨個銬過去,就算是過後孫易不找他的麻煩,只怕這些人也不會放過他了。
正當孫易要給那個鼠尾辮上銬子的時候,這個漢子的臉上兇光一閃,一把就把夏德宏拽了過來,擋在身前當成了肉盾,然後抽手就從身後拔出了一把手槍,對著孫易砰砰就是兩槍。
孫易的身體劇烈地晃了兩晃,胸前也迸起了點點血痕,這時幾個毛子以為找到了機會,嗷嗷地就向步槍這裡衝。
炒豆一樣的聲音響起,一片血花飛濺而起,幾個撲過來的老毛子全身迸血,被打得翻了好幾個跟頭,7。62毫米口徑的子彈威力非常大。
幾槍打完,孫易退了一個彈匣,一揮手,彈匣飛了出去,正打在鼠尾辮握槍的手上,這把手槍也飛了出去。
孫易端著兩把步槍,大步向鼠尾辮走了過來,鼠尾辮大吼了一聲,驚慌地把夏廠主向孫易這裡狠狠地一推,調頭就要跑。
孫易一腳把夏廠主踢得橫飛了出去,砰砰幾槍,嚇得鼠尾辮一個跟頭撲倒在地,不敢再動彈了。
這回孫易親自用手銬把這些人都銬成了一串,除了傷的和死的,手銬還是不夠用。
孫易的臉上突然露出一些殘酷的微笑,就連那幾個毛子都覺得不對勁了,跳起來就要挑命。
但是孫易這時已經把他的軍刀從死屍的嘴裡拔了出來,軍刀劃過淡淡的啞光,每個人的身上都被開了個洞,汩汩地流出鮮血來。
孫易一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別人的,走到了鼠尾辮的跟前,向他揚了揚下巴,“看你這樣,還是個小頭目,告訴我點什麼!”
孫易說著,用打火機燒了燒手上的軍刀,然後扯開了自己的衣服,在他的左胸心口處,還有右邊的腹側,各有一個血洞。
鼠尾辮的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打在心臟上都沒有打人打死?這哥們是鐵打的嗎?
孫易把刀尖探進了血洞裡,一股股的血水湧出,跟著刀尖一挑,一料變了形的子彈從傷口裡被挑了出來,他的肌肉一直都處於緊崩當中,對方手上又是一把膛線快要磨光的老槍,子彈也是復裝的,在近距離竟然沒有打穿他的肌肉。
把腹側的子彈也挑了出來,血流了一會就不流了,只是兩個血洞看著有些嚇人。
孫易一抬頭看向鼠尾辮,鼠尾辮也算是狠人了,可是卻沒有見過孫易這麼狠了,正面捱了兩槍,屁事都沒有,這還是人嗎?
“我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孫易皺了皺眉頭,讓鼠尾辮的眉頭一跳,心裡更是跟著一抽,張張嘴,竟然不知說什麼才好。
“我就是想求證一下,不說就算了!”孫易淡淡地道,鼠尾辮長長地出了了口氣,可是跟著,他又緊張了起來。
孫易拎著一支步槍走了過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然後十分粗暴地把槍管捅到了他的嘴裡頭,眼看著他手指勾動,板擊已經壓過了第一道火。
鼠尾辮太清楚這種槍的威力了,絕對的軍用口,從嘴裡捱上一下子,大半個後腦都能被掀開,絕對死得不能再死,再看到孫易那冷到了極致的眼神,鼠尾辮覺得自己已經無限接近地獄了。
鼠尾辮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