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任務快要下來了,三天,我們只能在這裡再停留三天!”
路開無奈地點了點頭,“湯隊長,有勞你們了!”
路開頂多說點風涼話,但是卻不敢強行阻攔,人家湯隊長他們乾的都是外勤,是沈城手上最重要的一支力量,哪能在一個省城裡頭多停留,人家一般都是踏出國門做大事的。
孫易把菸頭在旁邊的垃圾筒上按滅,然後快步地向前走去,光頭大漢剛剛把東西扔到後座上,剛想上車的時候,孫易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一記手刀劈下去,當場就把他劈得昏死了過去,順勢再一推,推到了副駕駛上。
孫易一擠身鑽進了駕駛位,拿過鑰匙啟動了這輛大眾邁騰,緩緩地開出了商場的停車場。
車子一直開到了僻靜河邊才停了下來,揪著那個大漢的脖領子拖出了車外,向河水一扔。
流動的河水哪怕在夏季也冰涼,被冷水一浸,光頭大漢立刻就清醒了過來,還不等他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一隻大腳就踩到了他的腦袋上,硬生生地把腦袋踏進了尺多深的河水裡頭,壓在河卵石上整個臉都變了形狀。
光頭漢子拼命地掙扎著,四肢胡亂地撲騰著,越是撲騰,那隻腳踩得就越是有力。
直到這漢子灌了一肚子的冷水,撲騰勁也變得輕微了起來,孫易才鬆了腳。
光頭漢子的身上一鬆,忽啦一聲就從河水裡頭抬起了腦袋,帶起了無數飛濺的水花,死命地呼吸著,哇哇地連吐了好幾口清水,才甩著腦袋,目光散亂地向四周看著,想知道自己倒底得罪了哪路神仙。
還沒等他看清孫易的模樣,一隻大腳就抽到了臉上,又一次撲倒在河水裡頭,跟著那隻大腳又一次踩了上來,又把他踩到了河水裡頭。
大漢都快要瘋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啊,怎麼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要被溺死了呢。
腳一鬆,大漢再一次站了起來,肚子已經鼓得溜圓,哇哇地不停地吐著水,脖領子一緊,連同後頸皮都被一起拎了起來,拖到了河岸邊上,摸到了乾燥而又熾熱的河邊卵石,大漢都快要哭出來。
等他吐了好一會水之後,孫易才蹲在他的面前,輕輕地在他的光頭上拍了幾下子,發出啪啪的輕響聲。
光頭大漢抬起了頭,兇悍勁早就被兩次溺水給敲打得差不多了,死命地眨了十幾次眼睛才算是看清了面前的人,大漢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看樣子你是認出我來了!”孫易淡淡地笑道,“前幾天被你們抓住的那兩個人在哪裡?”
大漢還傻愣愣地看著孫易,孫易微微地搖了搖頭,揪著他的衣領再一次向河水裡拖去,“你好歹也是一號打手,地位應該不低,應該會知道點什麼,但是你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讓我很不爽!”
說著把人扔到了河水裡頭,又一腳踩了下去。
大漢幾乎要被溺死了才被孫易又一次拖到了岸邊,直到他回過神來又問了一遍。
大漢緊緊地抿著嘴,眼中盡是驚恐的神色,孫易很可怕,但是路開更加可怕。
孫易冷笑了一聲,在他的臉上拍了幾下子,眼中盡是濃濃的殺氣,“實話告訴你,你今天死定了,區別就是你選擇怎麼樣的一個死法!”
孫易說著,把大漢的一隻手踩到了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伸手又抄起了一塊拳大的卵石,揚起來咣地一下就砸了下去。
卵石碎成了無數塊迸飛著,大漢的兩根手指頭也碎成了爛肉。
十指連心,碎指的劇痛讓大漢嗷地慘叫了起來,拼命地想搬開孫易踩著他手的那就只腳,又哪裡能挪得開。
孫易又撿起了一塊石頭,一臉獰笑地道:“沒關係,你身上凡是突出的部分,我都會一點點的砸碎,我有的是耐性!”
孫易說著又是一石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