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道,“哥們,搜得差不多了吧,這是往哪摸呢,這隻有一把槍兩顆彈,就別下手了吧,我對男人沒興趣!”
這個漢子哈哈地怪笑了兩聲,“我對男人也沒興趣,但是他有興趣!”
一個眼窩深陷的毛子聽懂了,向孫易投來怪異的目光,這讓孫易不由得想起了雪夜間,在羅丹家窗下偷看騾子跟那個小夥你來我往的戰鬥,只覺得臀肌一緊,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這個老毛子要是敢對自己下傢伙,自己不介意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大不了來個同歸於盡。
那個漢子又把冷玉按住強行捆了起來,然後在她的身上摸了起來,說是在摸武器,看他摸的地方,盡朝要害下手,甚至都伸到了衣服裡面,孫易惡狠狠地記住了他的眼神,還有手背上那一條疤痕。
冷玉只是冷冷地看著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只有孫易跟她弄弄的時候,她才會有反應,至於別人,怎麼弄都是冷淡的。
若是女人尖叫掙扎的話,會對下手的產生一種異樣的滿足感,可是碰到冷玉這種冷冰冰的,木頭人一樣的女人,這麼摸就沒什麼意思了。
“草,果然跟傳說的一樣,豪聖的女老總就是一個冷淡!不過竟然沒穿內褲!隨時都等著被幹嗎!”男子罵了一聲,把手在衣服上摸摸,然後把兩個人都推到一隨後跟來的一輛不起的小廂貨的後廂裡。
臨關門的時候道:“冷總,不用害怕,我們也沒有謀財害命的意思,就是請你消失幾天,然後保證你全須全尾的回去!”
說完,廂貨的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在臨關門的時候,孫易還看到他們正在更換癟掉的車胎,看到這一幕,孫易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這幾個傢伙這是想弄個完全失蹤啊。
只要把車開走,人再弄走,再用鏟子把剎車印鏟走,鋪上一層半融化的積雪,用不了一天就凍得嚴實,然後一點痕跡都找不到了。
黑暗的車廂裡,冷玉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嗎?”
“暫時沒有,但是我知道,龍鐵有麻煩了,他有大麻煩了!”孫易的語氣裡已經有了森森的殺意,這些傢伙玩得有些太過份了,最重要的是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敢摸,甚至直接摸到了衣服裡面。
“我可以用牙齒把繩子咬開!”冷玉突然道。
孫易道:“別輕舉妄動,他們手上拿的都是真槍,就算解開了繩子,我們能跑多遠,一梭子下來,我們都要完蛋,安靜地等著,放心,有我在,肯定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
過了好半天,才聽到冷玉嗯了一聲,然後就沒了動靜。
小廂貨開動了起來,在顛簸的路上開動了起來,直到車行平穩的時候,這是上了主幹道了,耳中聽到了清晨的喧鬧聲,然後聲音漸漸得變小,變得不那麼喧鬧了。
跟著,車廂門開啟,一支槍口指著他們喝令他們下車,孫易先跳下了車,向四周看了看。
他們仍然在市區當中,不過卻是鬧中取靜的一個城中村的一個小院,此時他們的車子都停在一間倉庫裡,四周還亂七八糟的堆積著一些板材,遠處還放著一些吃剩下的熟食,還有外賣餐食等物。
兩人被關進了一個小屋子裡頭,分別又用手銬銬到了暖氣上,抱著暖氣倒也凍不著。
孫易豎著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木門並不隔音,可以聽到那個手背上有疤的男子在抱怨著。
“十天的時間太長了,冷玉可是大公司的老總,警方肯定會盡力尋找的,七天,最多七天!”疤男最後斬釘截鐵地道。
另一個本地男子用不容置疑的聲音道:“不行,老大說十天就十天,你們要是覺得無聊,可以搞屋子裡的那兩個人!反正冷玉是大公司的老總,就算是被搞了,也不會聲張!這兩個人回頭就離開,不會有任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