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事先交待要留一些活口的,這些血戰士也很有經驗,留下的活口多是一些老人和婦女,青壯幾乎被殘殺一空。
不過弗蘭肯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細細地打量著這些殘存的不到二十多號人,再看看自己帶來的那些手下,揹回來五六個,每個都是死無全屍的那種,看樣子是遇到了極其強勁的對手。
終於弗蘭肯知道哪裡不對勁了,按理來說,他的手下幾乎屠村了,幾乎家家都有親人死在他們的槍下,可是這些老人和婦女的臉上只有漠然,沒有恐懼也沒有悲傷,更沒有仇恨,就像死的是與自己無關的人一樣,這種漠然的表情讓弗蘭肯有一種淡淡的緊張感。
深吸了幾口氣才算是把這種緊張的感覺壓了下去,揹負著雙手走在他們的面前,轉了兩個圈子以後才道:“我來這裡,是為了藥王丹!”
“藥王丹不在這裡!”裹著厚厚包頭的老人淡淡地道,正是當初陪同孫易一起去龍王洞的阿壯長老,此時的阿壯長老已經沒有了從前那種鄉村老人的熱情還有身為長老的睿智,只有冷漠,冷得像是沒有了任何人性似的。
還不等弗蘭肯接著發問,阿壯長老便道:“藥王丹從不會離開龍王洞,如果你想要藥王丹,只能去龍王洞取,無論你怎麼威脅,我們都不可能將藥丹帶到這裡來,這是鐵律,是你殺多少人都無法改變的鐵律。”
“我不信!”弗蘭肯說著,手上一抹,一抹亮光一閃,一把尺多長的彎刀抹過旁邊一名婦女的脖子,刀法精準之極,正貼著頸骨的骨縫滑過,一顆略顯髒亂的腦袋瞬間就被鮮血頂著飛了起來,丟擲幾米開外,身體還直挺挺地站著,鮮血噴湧發出滋滋的響聲。
阿壯長老看著這熟悉的同村婦女就這麼死在弗蘭肯的刀下,臉色都沒有變上一下,眼神仍然冰冷而又冷漠,情緒沒有任何波動。
弗蘭肯手上的刀子揮動著,連斬了四個人,阿壯長老的臉色仍然不為所動,弗蘭肯的心裡都有些慌了,他從一個低階小血族爬到今天的位子上,見過的人太多了,可是像阿壯長老這樣見自己身邊的人被殺卻如同死人一樣沒有任何情緒還是第一次。
“藥王丹在哪?”弗蘭肯再次喝問道。
“在龍王洞!”
“帶路!”
“好!”阿壯長老十分痛快地道,他這麼痛快地應下,倒是讓弗蘭肯微微一愣,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這倒底是個怎麼情況?這個老傢伙是不是想暗中陰自己一把?看看自己的二十多名精銳手下,弗蘭肯又有些啞然失笑,就憑他手上的力量,這些農民想要翻天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弗蘭肯仍然示意自己的手下小心行事,他總覺得這些老頭不懷什麼好意,一旦情況不對勁,寧可多花些力氣搜尋此前的衛星電話移動訊號也要先把他們幹掉。
阿壯長老很配合,主動將那些婦女和老人都集中到一起,如此一來就更方便那些血戰士進行看管了。
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讓弗蘭肯有些懷疑,他本就是一個疑心極重的傢伙,現在阿壯長老不等他開口就如此配合,更像是處處都透著一種陰謀的味道似的。
小心眼的弗蘭肯讓人拿來繩子,繩子不粗,比小指還要細上一大圈,但是這種特製的繩子可以承重十數噸的重量,絕對是戶外高階繩具,現在卻用來綁人多少有些大材小用了。
此時的弗蘭肯十分像當年的鬼子對華夏人一樣,用繩子將這些老弱們串成了一串,而且每個人都綁得緊緊的,甚至連腰上都繞上了幾圈。
這種繩子就算是用刀子也要割上一會才能割斷,這些百姓手無寸鐵,自然不可能掙得開。
沿著那條山間的羊腸小道一直向山中走去,盤山而行,走上一整天還在山腰上轉悠著,這讓弗蘭肯有些著急,可是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