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女孩來說有些殘忍,對於柳雙雙她們應該不算什麼問題,都是用槍打過人,用刀砍過人的,應該有點狠色。
孫易和白千山這會也忘了正事,探著脖子隔窗看著兩姑娘在殺雞。
柳雙雙拎著鋒利的菜刀比劃了好一會也沒有割下去,憤怒或是驚懼的時候對敢傷害自己愛人的殘徒下手是一回事,宰殺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雞又是一回事。
柳雙雙比劃了半天,終於讓白雲怒了起來,伸手在刀背上一拍,鋒利的刀鋒劃過柳雙雙按住的那隻老母雞的脖子。
鮮血立刻就噴了出來,老母雞也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在鮮血飛灑間,柳雙雙驚呼一聲鬆了手。
孫易暗叫一聲不好,果然,已經解開了綁繩的老母雞撲愣著跳了起來,脖子上還噴著血,但是腳下飛快,灑著一溜鮮血,然後一溜煙地向門外飛奔而去。
白雲和柳雙雙都看傻了,脖子都快割斷了,竟然還能跑?
孫易看著慌亂中追去的兩個姑娘忍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其實雞的生命力是很強的,孫易小時候殺雞也幹過這種事,一把沒抓住,割了脖子的雞灑著鮮血一路奔出村外,在大路邊上才追上。
白千山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正在大笑間,只見一直趴在門口處的小小白爬了起來,一直走到那隻大公雞的跟前,前爪一拍,把大公雞牢牢地按在地上,然後嘴上叼起了菜刀,狗頭向下一按。
菜刀劃過雞脖子,鮮血噴灑,小小白就這麼叼著刀按著公雞,直到它不再掙扎,才吐了刀,慢悠悠地走回門口趴下。
正大笑中的白千山看到這一幕,笑聲都變了調,一口口水嗆住了自己,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這是狗?”
“應該是吧!”孫易捏著下巴道,小小白好像比它爹同齡的時候更聰明一些,聰明得有些過頭,看起來像嬌孽了。
“你家怎麼處處都顯得怪怪的!”白千山擺了擺頭道。
“我怎麼知道!”孫易攤了攤手,腦海中閃過一條身布七星,長鬚及尾的那條咬過自己的小魚。
“還是說藥的事情吧!”孫易趕緊把話題岔開。
“噢,對,說藥,那位老領導感冒了,高燒不退已經十多天了,用了所有的手段都不好使,已經開始入院搶救了!”白千山說道。
資訊十分模糊,但是孫易也沒有在意,只是琢磨著家裡的藥材,龍鬚草,振魂還陽,火龍角通竅行氣,這兩樣搭配起來應該就能管用了。
恰好這兩樣藥材還不缺,孫易去後園子挖了一縷龍鬚草,又切了半塊火龍角回來,當著白千山的面攪成了藥粉,往一塊一混,形成了青紅混雜的藥粉。
隨便找了一張白紙一包遞給了白千山,“還是老樣子,沖水喝,第一次少喝點,然後看情況給量吧,這兩種藥材都比較溫和,就算是喝多了也不怕!”
“完了?”白千山一愣。
“啊,完了,你還想要啥?”孫易也是一愣。
“一次那種白色的液體效果就很不錯啊!”
“沒了!”孫易一攤手道,“那種藥材太稀少了,我只有那麼一點,那東西在山裡屬於珍惜物種!”
孫易在這裡耍了一個小心眼,藥材的效用被更多的證明,為了不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最好的辦法還是推到山裡頭去,省得有人打自家園子的主意。
“你就知足吧,這都是殺雞用牛刀呢,也就是白市長親來,要是換個人來的話,我只拿一半的量,一半的藥材!”孫易道。
白千山有些不情願地收下,小心地放好,再看院子裡,兩姑娘已經開始給兩隻雞拔毛了,只是,哪有這麼直接拽毛的?
還是孫易出手,燒好的熱水一澆,趁熱一拽,雞毛全部被拽了下去,再開了膛取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