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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的進了門,不由得臉一紅,竟似少女懷春一般,心如鹿撞。故意重重哼了一聲,扭身躲到裡間去了。

蕭然哈哈一笑,也不招呼,自顧上到二樓坐下。那酒保滿嘴巴都貼著膏藥,一瞧見蕭然三個,止不住篩糠似的抖。蕭然也不難為他,叫了三份糟溜魚,大嚼了一頓,留下一錠大金錁子揚長去了。曹寡婦一直在裡間等著蕭然來請,沒想到他竟對自己理也不理,氣的發起飆來,把花瓶擺設西洋鏡子都砸了個稀巴爛。

蕭然帶著兩個保鏢,找了離醉風樓最近的一家茶園子,正好撞見個說大鼓的在那可憐巴巴的挨桌討賞錢。叫到跟前,摸出一塊二三兩重的碎銀子丟了過去。按說這也算是一筆小小橫財了,但那說大鼓的似乎卻並不驚訝,也不忙著接,眨巴著小眼睛,低聲道:“公子爺給這麼重的賞錢,難不成是要打聽那醉風樓的主兒?”

蕭然一楞,奇道:“你怎麼知道?”

說大鼓的嘿嘿一笑,委瑣的道:“但凡哪位爺給小的重賞,十有**就是奔那主兒去的。不瞞公子,小人全家的衣食,倒有一半都託那曹寡婦的福呢!”

蕭然一豎大拇指,佩服的五體投地:“行,爺們你還真有手段,發財都發到寡婦身上了。既然是這樣,就說說那娘們的底細吧?”

那人眼珠一轉,故意捏了捏那碎銀子,道:“小人在這街面混的久了,那曹寡婦的大事小情,沒咱不知道的。卻不知公子你想打聽多少?”

蕭然又好氣又好笑,心說行,你丫這敲竹槓的本事還真不比我差多少。伸手摸出兩錠十兩大銀,道:“這個價錢,不知能聽多少?”

“哇!”那人眼珠子登時直了,哆嗦著伸出手去,“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第二十八章 春藥,又見春藥!(下)

曹寡婦本姓趙,乳名玉嬌,十七歲嫁入曹家。這曹家也算是個大戶,奈何人丁不旺,到這一輩已經是三代單傳。並且這曹公子從小就身子骨單薄,羸弱多病。偏偏這趙玉嬌一身的媚骨,**極強,天天的纏著做那風流快活之事。曹公子也是年少把持不住,一味的縱慾貪歡,終被淘空了身子。三年不到,竟落了個精關不住,洩陽而死。

曹公子爹死的早,他這一掛,老孃一時想不開,也撒手去了。單剩下這位**,無牽無掛,怎耐的住空閨寂寞?專好拋頭露面,招風引蝶。她天生一副妖嬈的模樣,竟勾的滿城的浪蕩子弟神魂顛倒。也真真兒的算得上是承德城的一號奇女了!

偏這玉嬌又有一套,因為家境寬裕,不好錢帛,惟獨一點,只挑那床第功夫一流的男子。說到這裡,那說大鼓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蕭然的身板,猥褻的笑道:“公子爺,莫怪小人沒有提醒:色字頭上一把刀,古有妲己、趙飛燕,誠可鑑也!公子還年輕,可別一時貪歡……”

馬超大怒道:“你這廝混說什麼?”叉開巴掌要打,蕭然連忙攔住。這說大鼓的能說出這番勸戒的話來,倒真是很有職業道德。

這回心裡有了底,逛了一圈,中午時又跑到那醉風樓,照例是三條魚,啃完了抹抹嘴,扔下一錠大金子就走。晚上依然如此。那玉嬌瞧著這個風流俊俏又年少多金的的哥兒,恨不能一發弄到手,偏他帶搭不理的,越發恨的牙癢癢。

第二天又是這般,到了中午,蕭然三個酒足飯飽,扔了錠金子準備下樓,玉嬌按捺不住,徑直衝上來,道:“你究竟想怎樣?”

“什麼怎樣?”蕭然裝糊塗,“來酒樓當然是想吃飯了,吃飽了就走。難不成娘子還想讓我陪你不成?”

玉嬌雖然風流成性,給他這話撩撥的也不禁漲紅了臉,氣道:“你,你……”

“放心,娘子若真有此意,小生敢不從命!”蕭然嘻嘻一笑,湊到玉嬌耳邊,低聲道:“東大街楊柳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