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了車,銅子拎著槍先下來,把孫易給押了下來,隨後一對母女花也跟著走了下來。
龍少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指著柳家娘倆大笑道:“你們還真是賤啊,敬酒不吃吃罰酒!”
跟著龍少又一指孫易,一臉陰狠地道,“你特麼不是牛逼嗎,再牛啊,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老子今天就當著你的面搞了她們娘倆!”
龍少說著一揮手,抓住了拼命踢打的柳雙雙,把她按到了地上鋪好的墊子上,柳姐瘋了一樣的衝上去,卻被他的兩名手下給攔住,一起按到了墊子上。
龍少命自己的手下按住這對母女的手腳,一邊解著褲子一邊斜著眼睛看著孫易,他已經做好了享受孫易憤怒和悲哀的眼神,不過怪異的是,孫易竟然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那種冰冷的眼神讓他下面那玩意都有些不太好使喚了,秋末的涼風再一吹,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銅子等人有些眼饞地看著按住的那對母女花,心中暗道龍少好豔福啊,可以同時享用這頓大餐,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隨後再搞上一下,也能爽爽啊,希望龍少最後能開開恩吧。
正琢磨著呢,正碰到龍少那憤怒的眼神,嚇得幾個人同時一個激靈。
龍少指著孫易吼道,“還在這裡跟老子裝酷是不是,正好老子需要點血腥味助興!”
龍少說著大步衝了過來,一把就奪過了旁邊林黑子手上的五連發,槍口一垂就對準了孫易的右腿,準備一槍打碎他的膝蓋。
孫易其實一直都在觀察,銅子和林黑子各有一把槍,他的兩個手下腰間鼓鼓的,似乎是兩把手槍,不過他們現在正忙著按著那娘倆,一時也抽不出手來,現在龍少上來一添亂,機會立刻就出現了。
孫易的腳下一動,一塊拳大的卵石被踢得飛了起來,帶著呼嘯聲正中龍少的面門,他槍打的不怎麼樣,但是對各種投擲類的武器,哪怕是用腳也有著相當大的準頭。
龍少悶哼了一聲,一頭就栽倒了下去,滿臉都是血,牙齒混著血水從嘴裡淌出來,沒有昏過去也差不多了。
孫易沒有理會林黑子,在踢出一腳的時候,腦袋向後一仰,正撞向身後銅子的鼻樑,嘎崩一聲,鼻樑骨立刻斷掉了。
鼻子受傷,又疼又酸直衝腦際,連痛呼都沒有喊出來眼淚就下來了,眼前更是一片模糊,只看到一條黑影撲了過來,跟著肚子一疼,立刻就失去了知覺。
那兩個正按著柳家娘倆的大漢這會也顧不上她們了,一鬆手就從腰間拔槍。
他們沒把柳家娘倆當成對手,但是這對母女可不是一般人,柳姐當初用酒瓶子差點把一個殺手的腦袋打出腦漿子,是一個敢下手,敢下狠手的女人。
河邊最不缺的就是石頭,一塊拳大的卵石重重地拍了那個漢子的後腦勺上,嘎吧一聲,在全力拍擊下,卵石碎成兩塊,這個漢子最脆弱的後腦處明顯可以看到一處凹陷,人也像木頭樁子一樣倒了下去。
柳雙雙正處於墊子的中間,一時抓不到石頭,卻一下子跳了起來掛在那個漢子的後背下,盯著他油乎乎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上去,人的咬合力強得驚人,又是情急下嘴,這一口下去,頓時撕下一塊皮肉來,甚至還能夠看到一根粗壯的青色血管在鮮血中迸了出來,險些咬斷了頸動脈。
這個被咬了一口的漢子捂著脖子慘叫了起來,拼命地一摔,把柳雙雙摔到了墊子上,手上的槍也下意識地向她瞄了過去。
但是一塊卵石遠遠地飛射了過來,極其精準地打在了他的手腕上,槍立刻橫飛了出去,砸在了柳雙雙的額頭上。
槍還沒落地就被柳雙雙接了過來,一張小臉蒼白如紙,卻又格外的堅毅,槍口對著這個漢子砰的就是一槍,一槍就把他的肚子打得直冒血,這是她第二次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