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如果想留下的話,你最理想的方式是什麼?”
珞琪猶豫了一下,才認真地說:“我很聰明,也會一些魔法,還覺醒了血脈能力。我希望能夠透過這些東西得到一個位置,而不是透過臉和身體。”
李察笑笑,說:“你很有野心,但是這想法也很不切實際。換一個!”
珞琪臉色有些蒼白,咬牙說:“那就再加上我的臉和身體。”
李察終於點頭,說:“這還差不多,夠資格得到我的庇護。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會讓管家安排你的。你可以先在浮島住下,明天我就要回法羅位面了,等我下次回來時再想想應該怎麼安排你。”
珞琪說:“你可以帶我一起去法羅。”
李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不必了,我不希望帶個累贅,而且位面傳送很貴。所有人都知道,我們阿克蒙德很窮。”
說完,李察拉響了叫人的鈴繩,老管家走了進來。李察吩咐給珞琪找個住的地方,另外誰來要人都不放之後,就讓老管家帶著珞琪離開。
書房裡終於安靜了,李察坐在桌前,開始規劃重回法羅後的行動。
首先,他要再梳理一下此次的收穫。在收入上,楓香琥珀七百萬,三套套裝三百萬,外加礦石和金屬,這些總計換取了一千零幾十萬的武器裝備,零頭則交給老管家用以維持浮島、領地的運轉以及招募部隊戰士的費用。四百件折鍛黑曜鐵武器器胚以百件為代價換得附魔,在一個月後,李察就會得到整整三百件構裝騎士級別的武器。
這次迴歸,李察從諾蘭德得到足以武裝一千名最精銳騎士的裝備,至少在一段時間內,他暫時都不用為裝備發愁了。哪怕是算上還要勻給蒼狼公爵的兩百套騎士裝備,李察手上也能剩下八百套裝備。這可是母巢近兩百天的產量。
不過李察計算收益的過程很慢,他的心中不時會浮上珞琪的身影,而且都是某些不經意間做出,卻又讓人噴血的場景。一幅幅衝擊力極強的畫面揮之不去,讓李察的效率變得十分低下。
同一時刻,在浮世德一間幽靜的酒吧內,雷蒙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緩緩從天空一側移來的七絃弦月,一口一口吞著有些苦澀的烈酒。酒濃得象火,入口即燃,從雷蒙的喉嚨到胃裡點燃了一道火線。
當雷蒙又給自己倒上一大杯烈酒時,忽然有一隻手伸過來,壓住了他的手。
雷蒙並不是一個人在喝酒,在他對面,還坐著一個穿著罩頭外袍的人。低垂的帽簷遮擋住了她大半的面容,只能從身材判斷是個女人。她用略顯沙啞的聲音說:“你不能再喝了,除非你想在三年內死去。”
雷蒙慘然一笑,說:“現在活著,不是比死了更加痛苦嗎?”
神秘的女人緩緩地說:“今天這件事,你本來可以介入的。”
“介入?我怎麼介入呢?就算我能夠阻止李察,難道再把珞琪送回門薩,再讓她重新墜入熊彼德的地獄嗎?!”雷蒙雙眼通紅,如野獸般低吼著。就算已經滿身酒氣,話都說不清楚,但雷蒙依然壓低了嗓音,讓聲音只能被對面的神秘女人聽到。
這就是雷蒙的悲哀,即使想要借酒澆愁,但在喝醉之前,他的身體總會先承受不了。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雷蒙的神志總是清醒的。
他有點粗魯地掙開女人的手,然後一口把大半杯的烈酒倒進嗓子裡,吐出一口酒氣,才說:“我瞭解她,就象她瞭解我一樣。她是一個很聰明,也很有想法的女孩。我知道,她一旦去了阿克蒙德的浮島,就一定會想辦法留下來。不管跟誰,總比回到熊彼德那個老變態身邊強。”
神秘的女人看著雷蒙再喝下一杯酒,忽然說:“我可以幫你。”
“幫我?你瘋了。”雷蒙聽到她的話,立刻笑了起來,只是笑聲卻透著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