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封騎士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於是想辦法收集了十幾輛馬車,派自己的副手帶上兩百名戰士,護送她們前往男爵的領城,讓佛薩男爵來處理。
佩利薩金點了點頭,說:“原來我聽到的傳聞都是真的。這麼說,你們兩個是曾經被入侵者擒獲,又釋放出來的了?”
“是!我們寧死不屈,那些入侵者可能是因為需要人保護這些高貴的夫人們回程,所以才把我們放了出來。”一名被俘虜過的受封騎士說。
“其它的受封騎士呢?我聽說過有投降的。”佩利薩金問。
“前後被俘虜的受封騎士一共有七個,其中一個不久就傷重不治。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其他的受封騎士都投降了入侵者。”
佩利薩金點了點頭,說:“很好,我明白了。”他忽然略略提高了聲音,“來人,把他們兩個抓起來!”
幾名騎士應聲而出,撲向兩名受封騎士。受封騎士大吃一驚,一面拼命掙扎,一面高叫:“我們是忠於神殿和男爵的!”
但是在佩利薩金帶來的這些騎士手下,兩名受封騎士幾乎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一名騎士更是乾脆利落地在他們後腦上一敲,直接把他們砸暈,以免掙扎叫喊聲騷擾到男爵。佩利薩金男爵非常喜歡安靜。
“那些馬車上的人,都帶到佛薩男爵的城堡中去吧。”佩利薩金吩咐,又有一小隊騎士過去接管了車隊和士兵。
直到這時,佩利薩金才看了看佛薩,策動戰馬,不慌不忙地走到佛薩面前,翻身下馬,微笑著輕輕頷首說:“尊敬的佛薩男爵,好象讓您等了一段時間?”他一邊說話,一邊用馬鞭輕輕敲擊連指的黑甲手套,神情隨意得好像在參加一場野外狩獵。
佛薩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說:“當然沒有!”他的姿勢有點僵硬,佩利薩金的那個頷首連最淺的貴族禮節都算不上,他如果行同級貴族見面禮的話,難免會變成以下對上的姿態。
索性佩利薩金似乎也不在意什麼禮節,注意力又不在佛薩身上了,打量著四處,隨意地說:“那就好,現在請帶我到您的城堡中參觀一下吧,另外我身後這些戰士也請您給安排一下。一會在城堡裡,我想看看您是怎樣審問囚犯的。”
“囚犯?”佛薩男爵有些胡塗,自己今天的日程表中似乎沒有審訊這一項。
佩利薩金轉回頭,盯著佛薩的眼睛,直到後者額頭不斷冒汗,才緩緩說:“就是那些私通入侵者的囚犯。”
一瞬間,佛薩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兩個小時後,一場半公開的審判會在男爵城堡的議事廳內召開。審判的物件是兩名活著從入侵者手中回來的受封騎士,以及三位爵士夫人,七位爵士情婦,六位爵士成年女兒,和十一名未成年的兒女。至於三位爵士的成年兒子,已經被李察順手殺了。在貴族體系中,他們可是未來血親復仇的主體,李察可不想放過這幾個註定會仇恨自己一生的人。至於未成年的兒子,李察倒是沒放在心上,他也沒有殺小孩的興趣。
等這些小孩長大,並且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後,李察要麼已經成長到他們無法仰望的地步,並且迴歸了諾蘭德,要麼就是已經變成位面中的一抹塵土。
審訊的旁聽者則是男爵領地中有頭有臉的人士,倖存的兩名爵士都被快馬召喚到城堡,所有能夠找來的受封騎士也悉數到場,港口領城內所有重要些的人物也都來了。議事廳中密密麻麻地站了足足幾十個人。
高大的議事廳十分昏暗,並且有些陰冷,搖曳的火把光芒沒有給這裡增添多少光明,反而平添幾分陰森感覺。高臺正中坐著佛薩男爵,佩利薩金則換上一身深黑色的貴族衣服,舒適地坐在佛薩旁邊的高背椅內,用手支著下頜,昏昏欲睡,目光焦點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議事廳內極為安靜,就連被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