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安撫著從烏墨色眼珠裡露出驚恐的羊駝們。
然後拍拍身旁一個大人,兩人一起跳下去,將羊駝們頂上河岸。
他們是一隻一隻頂上去的,好在羊駝看著很大,其實身體大部分都是棉花,很輕,一個人也能抬起來。
就是一個人抬,難免弄得羊駝不舒服,於是他就兩個人抬。
好容易,王揚將羊駝們抬上岸了,眾人也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想詢問他的意見,要開戰,還是別的什麼?
只見王揚爬回岸邊,對著對岸的幾個大人招了招手。
幾個大人依言退了回來,不敢有疑問,而對岸的匠人們見對方退了,不依不撓的在對岸上大叫。
王揚聽了覺得煩躁,猛的一轉身,將手中的矛箭擲出。
“噔!”
矛箭直刺進那高個子的腳下土地,箭尾嗡嗡的打著顫。
對岸的匠人們安靜了,看著那根矛箭,又看了看對岸準備攻擊的眾人,不發一言。
“嗚!”王揚猛然間喝了一句,雙目冷了下來。
他讓眾人退回來,自然不是怕了對方,而是採黏土的幾人畢竟還在對岸,矛箭無眼,難免誤傷。
現在全退回來,自然要警告對方。
俗話說,人最恐懼的時候,不是刀砍到了脖子上,而是那把刀緩緩舉到最高點的時候。
想讓對方不以為自己是怕了他們,就要做足警告。
他們的優勢,是遠端攻擊,那麼便要讓對方明白,自己很遠就可以殺死他們。
那根矛箭,便是警告。
“嗡嗡~”矛箭紛紛射出,不是從王揚手中射出的,而是巡邏隊。
那滿天的矛箭射過來,頓時讓匠人們又驚又懼,連連後退。
矛箭的速度很快,他們很難判斷矛箭會不會射中自己,只能後退。
可他們剛退一步,矛箭便到了,十分整齊的射在河岸上,根本不打算殺死他們。
王揚想要透出的資訊很簡單,只要我們想,那麼這一刻,你們就已經死了。
場面依然很安靜,以高個子為首的匠人們,看著王揚等人再次舉起的矛箭,連連後退,眼中閃過驚恐。
這一次,矛箭凝而不發,始終保持著隨時可以射出的狀態,卻是沒有射出去。
不射,對方就已經嚇倒了。
看著對方連退了幾十米,王揚微微一笑,對著身旁採黏土的幾人點點頭,表示現在可以過去了。
然後他又對一個巡邏隊的大人指了指那些矛箭,讓他過去收回。
於是那個大人也跟著摸下河。
河水不深,估計只要胸口,加上淤泥的陷落,最多到脖子,羊駝們也可以過去,輕輕一推就行了。
幾人紛紛過河,上岸,一人收取矛箭,幾人繼續前進。
在王揚想來,這會兒那群匠人應該知難而退了。
可那群匠人也不知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怎麼的,竟然再一次圍了上來,又開始了虛刺圍逼。
這一次,他們的情緒更激動了,幾人很快就被逼到了岸邊。
王揚微微皺起眉頭,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這麼不要命?”
王揚不相信自己做得還不夠,一般有點兒智商的動物都會退了,可這群匠人難道智商太低下?回不過味兒?
皺起眉頭,王揚等人又走到了河邊,對幾人揮了揮手,讓他們回來。
幾人又退了回來,那幾只羊駝又鬱悶的過了一次河。
他們也很疑惑,對於那些人的行為非常的不解,早幹嘛去了,要不退,就一直別退,這一會兒示弱,一會兒強硬的,還懂不懂規矩?
在與任何野獸的較量中,尤其是雙方都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