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激動又一次迸發出來。
未等他們接話,葉文微微一笑,繼續道:“我所以比三位排名高,無非就是走了大運,被那西城守衛營的營將三變武師曲荒曲營將瞧中。收了我做徒弟,教授了我許多修習心法的經驗。以及如何提升武技,若不是因為此。我多半便沒法子強得過三位師兄。”
“葉師弟,你……你……”高、矮、瘦三位弟子中最善言辭的高個子在聽到這番話之後,也有些語無倫次了,好一會才道:“葉師弟,你又何必過謙。”
“就是……”矮個弟子也只剩下一句附和之詞,只覺著從未見過葉文這般待人以誠之人,主動認了自己戰力如此,都是靠了運氣之人。
那最不善說話的瘦子自然是一個勁的點頭不止,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哪裡是謙虛。這是大實話。”葉文應道:“三位如此磊落,對乘舟這廝不忿就是不忿,我葉文在三位面前自也不會裝腔作勢,只不服那些比我氣運好之人,卻又忘了還有氣運比自己差之人,也正因為此,我才對三位師兄心中的憋悶感同身受,比起我葉文來說,三位師兄所受的委屈。可要大得多了。”
白蠟見葉文連自己都給這般損著說了出來,心中也佩服葉文師兄為拉攏這三人的手段之精妙,當下跟著道:“我白蠟也是一般,自幼遇見好師父。學得一手潛行之法,才能依靠此獵殺更多的荒獸,排名靠前了些。這些莫不都是氣運,說起來面對三位師兄。白蠟也是很慚愧的。”
葉文見白蠟和自己一唱一和,配合得如此漂亮。心中自是得意,嘴上卻不等那三個懶人接話,便又道:“白蠟師弟也莫要說這些話,雖說咱們氣運比不過乘舟等人,可卻勝過三位師兄,在這樣說下去,三位師兄倒是要誤會咱們在可憐他們了,咱們和三位師兄相交,交的是好漢子的心,可絕不是什麼同情、可憐。”
這話說出之後,那高、矮、瘦三名弟子積壓了兩三年的怨氣算是徹底發洩了出來,就差沒直接當著葉文的面哭了,當下個個拿起酒樽,一樽跟著一樽的喝,還不斷的去敬葉文的酒。
“一醉解千愁,咱們一起不醉不休。”葉文見三人越喝越多,顯然是不想以靈元將酒氣逼出去,自就陪著他們一起喝,只是葉文當然不會喝醉,一直再用靈元悄悄的將酒氣散掉,白蠟也學著葉文,不斷對這三位師兄敬酒,自己卻悄悄散去酒氣。
如此,酒過三巡,葉文給了白蠟一個眼色,白蠟即刻以急事為由,先行離席,實際上是去城中等著,看那景堅、陶壺、胡凡三人有沒有物色到同樣仇恨乘舟和六字營的。
這才出來不久,就瞧見胡凡老遠跑了過來,張口就道:“可算找著你了,那便有個十二字營的壯碩弟子,對六字營頗有微詞,不過沒聽他單獨數落乘舟,不知這人算不算。”
“誰?”白蠟做了個請的手勢,一邊讓胡凡帶路,一邊跟了上去:“說說什麼情形。”
“是十二字營的高虎,力道極大,身法不行。好像是說……”胡凡話還沒說完,白蠟就道:“是他麼?我怎麼把他給忘了,此人和那子車行向來就是對頭,幾次在試煉場挑戰輸了之後,就總是找子車行的茬兒,這人心胸狹隘,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胡凡聽後,自覺能找到這麼一位,還挺得意,滿臉堆笑道:“如此甚好,心胸狹隘之人,確是應該被利用一番。”
不過剛說完,就又納悶的摸了摸腦袋,言道:“這般說來,我們十字營好像也挺狹隘的。”
“屁話,咱們那是狹隘麼?”白蠟聽了胡凡的話之後,有些哭笑不得:“當年你又沒瞧見,六字營是怎麼羞辱咱們十字營的,再有什麼誤會,也不過都是誤會,可那乘舟大巴掌就直接扇了上來,雖然打的是隊長楊恆的臉,可卻打在十字營每一個弟子的面上,你和陶壺雖是後來,可也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