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獸們的動向。
所以,能減少在外面的時間,祁風便儘量減少一些。
演武堂中,祁風思慮了一段時間,手中忽而多了一柄黑色短劍,那黑色黑的駭人,像是沉到光明中的黑洞一般,又好像撕開了空間一般,黑劍的形狀範圍之內,和周圍的空氣格格不入。
這劍自是從他乾坤木中取出的,沒有劍名,一化武聖靈寶,材質也不清楚,是祁風在元磁惡淵的狂磁境中尋來的,尋來之後,便用他代替了自己原先的靈寶,雖然同為一化武聖靈寶,但顯然這黑劍用起來更加得心應手,神元湧入時,能發揮更強的威力。
黑劍在祁風手上一動不動,祁風就這般保持著剛拿劍在手的姿勢,站定了足足半個時辰,好似木頭一般,半個時辰後的瞬間,祁風忽然動了,但也只是微微一動,便又站定在原處,若是信念不堅之人,多半會以為自己眼睛花了一下,只認為祁風從未動彈過分毫一般。
不過下一刻,任何人都不會懷疑方才看見的祁風確實動過,只因為演武堂的一個玄鐵樁嘎啦一聲。碎裂散開,化了一地的鐵粉。
“一百七十二劍。”祁風先是微笑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這是他的武技。一門在他人面前從未施展過的武技,名曰瞬劍,方才站定許久,是為了將心神凝練如一,心神越凝練,這一瞬間刺出的劍數也就越多。
祁風一直想要練到瞬間進入心神寧一狀態,瞬間刺出數百劍,而眼下他的目標便是二百劍。
看著一地的鐵粉,祁風伸手一揮。將其捲入乾坤木中,這演武堂內就好似消失了一方玄鐵樁一般,祁風不會讓人瞧見這施展瞬間的任何痕跡。
收過玄鐵粉末之後,祁風再次陷入沉思,想著方才的不足,如何才能到那兩百劍之多。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若有外人在,好像看見祁風動了一下,這好像比剛才的動彈更加的不敢讓人肯定。更加的像是一動未動。
緊跟著又一方玄鐵木樁化作了齏粉,祁風也輕輕的吐了口氣:“兩百劍,成了。”隨後又苦笑一聲,心中恨恨道:“陸武。等著我,五百劍之後,必要了你的項上人頭。”
…………
鎮東軍。山谷營地。
老將軍陳鎧,又一次收到了滅獸營的鷂隼傳訊。他和其他統領不同,喜歡親自養這些傳訊的雀、隼。對於雀、隼的習性也極為熟知,便是其他勢力的雀、隼,每次飛來,也都是他親自來接。
“嗯?乘舟戰力全無?”陳鎧看過玉玦之後,心中大驚,隨即便細細看了下去。
這一看之後,便越發吃驚,隨便蹙緊了眉頭,連聲嘆息,只覺著乘舟如此人才,若是真個戰力全無,那可糟糕至極。
“不如請他來我鎮東軍,教他用兵征戰,將來做個不上戰場的謀士也是可行。”陳鎧看到一大半的時候,心下便有了這個念頭。
陳鎧是個純粹的軍帥,想事情也都是比較耿直,只覺著其他幾大勢力多半不會再要這樣的乘舟,可他欣賞的不只是乘舟的戰力修為,更多的是心境、見識,以及對兵戰之法的熟稔。
不過當陳鎧看到最後,見到總教習王羲說已經請了那朝鳳丹宗的宗主陳藥師來為乘舟診斷之後,便猛然醒悟過來,心說這乘舟也未必就不能治了,其他幾大勢力定然會請醫的請醫,送藥的送藥。
誰的藥最能對症,誰便最有可能得到乘舟,若是乘舟不去,所去的勢力也會補償那用藥之人。
陳鎧耿直,但耿直並不是愚蠢,這耿直只是軍人的耿直,可軍人行軍作戰,自有軍人的詭詐,陳鎧能成為一軍的統領,自不會想不到這些,只是平日不願意去想勾心鬥角的事情罷了。
“可我鎮東軍的軍中醫者比起陳藥師來,要差得太多,當年還送了幾位去那朝鳳丹宗求學,作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