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家的,一聽到冬花的決定,祈織微微皺眉,拉著冬花坐到沙發上,舉手之間是熟稔的親暱,有些動作甚至冬花本人都沒發覺,或者說是習慣了。
“學院祭啊,因為有遊/行,所以大家都在準備遊/行花轎,我想去看看,說不定能幫上什麼忙。”
雖然他們都說不需要他動手,但是他還是想去看看。
——但理由絕不是去幫忙!而是把!關!
說真的,他一點也不相信他們的審美。
生怕遊/行那天出醜的冬花堅定了一定要去看看的決心。
見冬花堅持,祈織也沒再說什麼,他彎腰從後方摟住了冬花的腰,頭擱在冬花肩上,嫉妒的繪麻牙癢癢,卻什麼都沒說,賭氣般的坐在略遠的地方,可惜冬花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完全沒察覺到空氣裡的暗潮湧動。
冬花在等右京,之前他們說好了這次讓右京送他去學校,在他們回來的時候右京恰巧出去了,冬花也就理好東西等著右京回來。
雖然到了年齡卻至今沒有考駕照的祈織似無意的在冬花脖子上蹭了蹭,敏感處被摩擦的冬花下意識的躲避著。
右京是和光一起出去的,回來時候只有光上來了,而右京在下面車子裡等著冬花。
在經過光的轉述後,冬花便和眾人告別離開了。
車子裡一路上只有cd音樂的聲音,到了目的地後兩人也只是打招呼告別這樣基本的禮貌,這是這麼久來兩人的相處方式,就算沒有人說話也不會尷尬,畢竟他們都知道要找到共同話題,是一件較難的事,而能說的大部分都是兩人希望避開不談的,長久下來兩人也就心有靈犀的沉默了。
在冬花走進學校後,右京看了會偌大的校園,半晌才驅動引擎離開。
早就回到宿舍的冬花並不知道右京的停留,他把包放下後就朝之前從班導那挖來的地址走去,他們就是在那準備花轎的。
不出冬花所料,就算是剛到四點,也已經來了不少人,可見他們是有多重視這次學院祭,或者說是有多燃。
對於這群人時不時的抽風,冬花已經很習慣了,現在看到他們這麼努力的樣子,倒是多了幾分彆扭。
遊/行花轎是需要完全人力製造的,或許有外來的技術幫助,那製作絕對是從畫設計量尺切木板開始的。
包括今天還有四天的準備時間,此時花轎也不過是剛剛起步,不知道他們花了多久,花轎基底的雛形已經能看出來了,剛到門口冬花就能聽到一陣鋸木頭敲釘子的聲音。
在那站了半天,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想來也是有多投入。
最終,冬花還是離開了,倒是回去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剛來的同班,那人發現是他的時候還很緊張的想要辯解什麼,大概是抱著‘可能大人只是路過而已’的僥倖態度,冬花也不點破,直接順著他的話說下去,然後把有定修也搬出來,籍口是答應了有頂才來的這麼早。
實際上冬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說出真相,當他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對方已經因為他的話鬆了口氣,沒辦法只能找個理由把自己摘了出去。
見那人鬆了口氣的模樣,冬花暗歎演技真差,隨後挽起嘴角,戲虐的問起。
“你也這麼早,難道是去——”
“什麼也沒有!”
冬花還沒說完就被那人緊張的打斷了,他剛說完就漲紅了臉,不知所措的擺手搖頭,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
——啊啊,看來還是個很純的孩子。
冬花小小的內疚了一番,隨後繼續挑撥。
“我還沒說完呢,什麼沒有?”
那人聽到冬花的追問,都快急哭了,溼漉漉的眼睛好不可憐,可惜他越這樣冬花越想欺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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