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她有點憂心。
“撞擊之後,你有流鼻血嗎?”
夏佐搖頭,挪開維拉的手。
“什麼都沒有,只是一般撞傷,”他輕聲道:“不是那種致命的撞擊,放心吧。”
吃完晚餐,兩人談論起晚上輪班戒備問題。
“其實根本不必戒備,”拿出兩個睡袋,維拉散漫道:“如果我失眠,那就是我戒備,如果我睡著,就是我的夢守戒備。”
正用能力展開睡袋鋪在地面的夏佐,有些傻眼看著維拉。
“你要讓鯨魚在這森林飄來飄去?”
夏佐看過維拉在睡眠時,成功在現實世界實體化的夢守,那是夢魘最害怕的東西,也能對活物造成精神傷害,但那隻在他單人宿舍裡試過。
在森林裡看見鯨魚,大家會怎麼想呢?
哈哈笑了,維拉擺手:“我怎麼可能讓鯨魚出來嘛,當然是弄些一般鳥類或飛蛾呀。”
“我怎麼只見過鯨魚?”
“因為我最近才有辦法創造鯨魚以外的夢守,這些新夢守雖然很弱,但可以飛遠戒備。”
說著,維拉忽然察覺有些不對勁。
因為創造非鯨魚外型的偵查小夢守,是夢魔最近忽然在夢裡教她的。
明明這一年來,夢魔都在教她建築夢境迷宮,可是前一週卻忽然教她這個,維拉那時也有點覺得奇怪,如今看來,似乎有端倪。
夢魔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場襲擊,卻不告訴她?
這念頭讓維拉渾身發冷。
可是不對,維拉說服自己,如果夢魔要害自己早就害了,也不用教自己這麼多夢師知識。
夢魔那傢伙大約是覺得這事故傷不了她、還能當歷練吧?
的確,要不是為了找夏佐,她真的可以毫髮無傷全身而退。
收起夜光石小登,兩人一同窩到多件睡袋迭加的暖呼被窩裡。
帳篷陷入戶外那般的漆黑,稀疏雨點穩定落在帳篷上,打出閒散節拍。維拉自得的將臉埋入夏佐胸口,環住少年窄腰。
像是麻痺這樣摟摟抱抱,夏佐沒有拒絕。
少年任維拉抱著,甚至將下巴壓上維拉頭頂,讓相貼取暖的兩人更加緊密。
但維拉很快發現自己忘了什麼事。
不對,夏佐好像有頗嚴重的肩傷是吧?
那她這樣摟抱,萬一睡著後爪子往夏佐傷口抓去怎辦?
“為了避免你半夜肩膀噴血,我還是背對你睡吧。”維拉嘆著氣,乖乖翻身背對夏佐。
“……”
夏佐沒說話,可是維拉卻感覺到後方溫暖挪近了她幾分。少年像堵溫厚的牆,一個庇護給予溫暖般的姿態。正感到心安窩心,維拉卻忽然發現有些不對。
夏佐那傢伙,好像在啃她的脖子!
亞柏畢業後,兩人關係一日日密切形影不離,不只她喜歡跑去粘夏佐,夏佐也開始習慣像對待小動物那樣對待她。替她順發或整衣,吻額吻發。
夏佐有時也會摟她肩或吻她,像是非常高興的場合,或是她做了什麼值得鼓勵的事,夏佐都會這樣做。在校園也喜歡貼肩而坐,近到不能再近,很多肢體接觸都麻痺了。
可是今日卻完全不一樣。
夏佐落在她頸上的那些綿密細吻,起初只是從前那種輕吻,可是卻越來越往衣領之中蔓延,碎吻溼潤帶輕咬,帶著欲’望氣息。
如果說過去的那些摟摟抱抱,像是鑽木取火時的木頭升溫,此時這些吻,就像是冒出火花了!
“夏佐?”
起了雞皮疙瘩,維拉想回頭,去看那個將臉埋在她肩頸的少年,卻又有意外發現。
有隻溫熱手掌,摸上她腰腹,緩緩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