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夏妤的姓氏拼寫加上生日日期嗎?
重重地舒出了一口氣,祁胤的眼睛死命盯著電腦螢幕上的小女孩,那女孩子肉嘟嘟的,手裡捧著被樹藤編織成的花圈,臉上漾著甜美的笑容,而女人的旁邊,有一個穿著高階的小男孩子坐在輪椅上,一臉滿足的看著小女孩。
心頭突突的跳動著,祁胤只覺得呼吸都能讓心口痛。
伸出手,指腹發顫,祁胤執意地落在小女孩的臉上,細細撫模眉眼酷似夏妤的小女孩。
祁胤是五年前認識夏妤的,並未參與過夏妤的童年,然而祁胤從一個人口中肯定,螢幕上的小女孩便是小時候的夏妤。
再看目光緊粘夏妤不放的小男孩,祁胤的眼神鋒利起來,周身凜冽的氣息更重,嘴角輕輕牽動著,有一道冰冷的聲息在寧靜的空間中傳了出來:“牧放,不管你想什麼,都別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傷到小妤一根寒毛。”
目光落在桌面上圖示,有份檔案躺在其他,檔案下的陰影裡留著祁胤二字,格外醒目,祁胤點開,裡面只有一組數字,不用多想,也能認出那是個電話號碼。
祁胤拿出手機,拔了那組數字,牧放似乎等候多時,語氣帶著一絲不耐:“你的助裡從你公司離開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你隔了這麼長的時間才給我打電話,怕了嗎?”
“怕?”祁胤低笑出聲:“我為什麼怕你?”
牧放能看到容真離開公司,說不定他人就在附近,祁胤站了起來,度步到視窗,掀開深啡窗簾,果然看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立在樹下。
祁胤的臉色又陰沉一些,眼睛微微眯著,陰陰沉的眼神有些駭人,視線凌厲如刀,透著危險的氣息。
牧放似有察覺,回過頭來,微揚著頭,趄上看著祁胤,透過手機,牧放低沉又陰險的笑出聲。
“還說不怕我!”牧放陰冷冷的笑著:“要真的不怕我,又怎麼會縮在辦公室裡當烏龜呢,祁胤,你說我說的對吧,龜孫子!”
祁胤自從夏妤跟趙臻訂婚後,獨身去了美國,面對著一群小看他整天沒事整事,想要看他裁個灰臉,他早脫去了衝動和稚氣,欲發內斂,喜怒不形於色,哪經聽到牧放的漫罵,權當是耳連風,眉頭動也不動一下。
“在那裡等我。”
“我還以為你要縮你烏龜殼裡一輩子呢。”牧放嘴上無德,繼續口出惡言。
祁胤不應聲,直接掛了電話,將窗簾放下後,祁胤給冷焰拔了一個號碼,每天算計著別人,又被別人算計,天天活在水深火熱,卻被世人聞風喪膽的冷焰此時正挺直著腰身,規規矩矩地接聽著祁胤的電話。
“祁先生,你有什麼需要?”冷焰心裡意外,自從被祁胤從槍口上救下來後,他便一直為祁胤做事,然而每個將任務交到他手上的人都是容真,這些年,祁胤連個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
然而祁胤這次親自拔通了他的號碼,冷焰吃驚又驚喜,那種感覺就像被人遺棄後,又重新找回他一般。
冷焰是祁胤從槍口下救過來的人,承諾了為他辦事,他則每月給他支付一筆可觀的費的用,對於祁胤來說,冷焰和容真及沈宴一樣,都只是他花高價僱用的下屬而已,所以對於冷焰此刻的心情,祁胤是不會多心去想的。
沒有時間廢話,祁胤冰冷至極地給冷焰安排任務:“你挑幾個身手不錯的人,偽裝成保姆的身份安排在我太太和岳母的身邊,聽著,她們可以丟命,但決不能讓我太太和岳母受到一點的損傷,否則,我會親手結果了她們的性命。”
牧放的出現,給居秀茵安排的人就不能只有一般保姆那麼簡單的,還得受過搏擊等各種培訓。
祁胤的語氣平緩無波,冷焰卻明顯地從祁胤的語氣中聽到一種離死亡不遠的壓迫,周圍都縈繞了一層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