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七也隨後跟進來,反手關上了房門。
高延壽一進房間,眼睛便落在了床榻上,“恩?你家少城主在哪兒呢?怎麼還不出來?還想不想要解毒藥了?被我們高貴的高句麗人相中,那是她的福氣,怎麼這般扭捏……”
他還沒說完呢,張小七迅速從地上撿起一塊沾滿淤泥的髒抹布,衝上去就把他的嘴塞上了,而後揪住他就是一頓胖揍!
這頓暴打打得結結實實,酣暢淋漓,張小七從始至終沒罵一句話,只用自己的鐵拳盡情地宣洩著怒火,“啪啪啪啪啪!”
沒幾下,高延壽就被揍得鼻口竄血,滿臉花了,“嗚嗚嗚嗚!”他拼命掙扎著,想把外面的手下叫進來,可嘴被塞上了,也喊不出多大聲來,更何況程懷亮還在外面瘋狂嚎叫呢,那聲音可比他的大多了。
此時,床上的空空道人撐起身子,見此情景,不明所以,忙向張小七問道:“傻小子,你這是在打誰呢?快住手!”
可張小七還沒解恨呢,也不理他,還在悶頭狂揍。
“哎呀!別打了!再打人就沒氣兒了!住手!”
張小七又補了幾記重拳,才勉強鬆開手。
高延壽已癱倒在地上,都被揍得快找不到北了。
“傻小子,快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他是什麼人?”
“道長你先等下,我先給你解毒,待會兒再給你解釋!”張小七俯下身,在高延壽身上搜出一粒丹藥來,拿給空空道人,“道長,你快看看,這是解毒藥嗎?”
空空道人把藥丸拿起來,放到鼻下聞了聞,“恩,應該是,不過這藥丸太大,我只要一點就夠了,剩下的便拿去給城中的其他人解毒吧!”
“好!”
空空道人從藥丸上輕輕掰下一小塊,服了下去,開始運動調息。
高延壽可不幹了,儘管被揍,不過氣焰依舊很盛,他踉踉蹌蹌地爬起來,一把將嘴裡的臭抹布扯出來,往地上一摔,怒罵道:“啊!狗奴才不想活了嗎?本官可是高句麗的大將軍,連你們城主都要敬畏我三分,你居然敢毆打欺辱我?本官不准你們解毒,你們就不能解,識相的,快把解毒藥給我,否則本官將你們扒皮抽筋!”
張小七一聽這話,剛平復下來怒火又升騰起來了,他飛起一腳,將高延壽踹翻在地,“你個狗孃養的!弄個破藥丸就四處要挾人,還想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你想的挺美呀!單懷義把你當成了爺,我可不吃你這套!拿了你的藥丸算什麼?”
他說著,又從高延壽懷裡把那顆夜明珠搜出來了,“這珠子挺亮啊!白天也能發光啊!不錯嘛!”他合上手掌,稍稍一較力,把那珠子攥成了粉末,一甩手就揚了出去!
“你!反了,反了!快!快來人!給我捉拿反賊!”
門外的高句麗侍衛們聞聲,撞開房門,蜂擁衝了進來。
張小七也不說話,跳將過去,揮動雙掌,“啪啪啪啪啪!”一轉身的工夫,就將他們全部擊殺,捎帶手把程懷亮也救了下來。
程懷亮此時眼珠子都紅了,還沒來得及跟張小七、空空道人見面,先衝上去,對著高延壽又是一頓暴揍。
空空道人忙又制止道:“哎呦,你們倆怎麼都一個樣子啊!好了好了,適可而止吧!咱們都已拿到藥丸了,就別跟他計較了!”
可高延壽當此之時還是嘴硬,“好啊!本官算是看明白了,你們根本就不是歸義城的人!你們都是大唐的賤種吧?還喬裝假扮,想偷襲本官?也是,你們漢人就是這個德行,都是些雞鳴狗盜之徒,就會背地裡耍陰招,使詭計,上了戰場,個個都是慫貨,當年我們屠了你們三十萬,真是太少了,這才沒幾年,你們又蹦躂起來了,真他孃的記吃不記打呀!”
“你說什麼!無量天尊!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