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中的光頭男人尷尬道:“別胡說!”
“兇什麼?”邵隨冷聲道,“莫名其妙把我家…人帶出去還有理了?”
覓覓是一隻很沒安全感的小貓精,不可能主動不帶手機出門,只能是這幾人誘拐。
長時間無應答,電梯門即將合上。這幾人連忙擠出來,其中短髮女人說:“我們的身份和覓覓的身世有關,最好換個地方坐下好好談。”
“……”
邵隨心裡一沉,連覓覓的名字都知道。
五分鐘後,幾人在邵隨家的餐桌旁坐下。邵隨走到飲水機前,按下熱水鍵。
另一個年紀不大、長得很異域風情的黃毛青年掏出杯子:“不用忙了,我喝奶茶。”
女人說:“我喝咖啡。”
光頭男人掏出熱水杯:“我有養生茶。”
“不是給你們的。”覓覓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他人假想佔有的不悅感,他接過水杯一口喝完,“是給我倒的!因為我下午沒喝水。”
女人敷衍道:“好,你的你的。”
邵隨彈了下覓覓腦門:“你還知道下午沒喝水啊?”
黃毛青年嘖了聲:“小三花,這就是你說的家暴啊?”
“我?”邵隨指了指自己,“家暴?”
覓覓捂著腦門,心虛地躲到邵隨身後。
“是啊,不然我們哪能強制給他帶走。”短髮女人沒好氣道,“自我介紹下,我是貓精互助協會的四組組長關鳩,這位光頭是田妙妙……”
光頭惱羞成怒:“說多少遍了,在外叫我田苗!”
“沒差。”黃毛懶洋洋道,“叫我詹姆斯就好。”
邵隨對他們的名字不感興趣,只想知道他們的來意:“有證件嗎?”
“有。”關鳩掏出證件,“看清楚,有公章的啊,我們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組織。”
田苗提醒道:“我們確實見不得人。”
“你什麼時候能不頂嘴?”關鳩不耐道,“反正咱是官方認證的部門,和你一樣有編制,別看綁匪似的看著我們。”
詹姆斯一邊喝奶茶一邊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透過種種線索發現了一些關於野生貓精的蹤跡,最後鎖定在了覓覓身上……”
邵隨拉開椅子坐下:“這幾天是你們在跟蹤我?”
正是一直感覺背後有雙眼睛盯著自己,邵隨早上才會跟警局打電話確認胡原有沒有被釋放。
詹姆斯說:“這怎麼能叫跟蹤呢?多難聽啊。這叫考察調研,以客觀公正地判斷你是否適合收養貓精。”
邵隨指尖微縮:“那結果呢?”
“本來挺好的。”關鳩遞來一份檔案,上面全是邵隨的相關資料,家庭,工作,生活習性,非常詳盡。
“我們一開始都給你打了高分。”
田苗指了指第一頁的評分處,滿分是一百,最開始他們三的打分分別是88、935、95,不過最後因不明原因被劃掉,並在旁邊重新打了低分——
三個零蛋。
邵隨從小到大就沒得過這麼低的分,他好脾氣地問:“為什麼?”
“問你家貓啊。”詹姆斯嗦著奶茶,“我們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