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昌從莊嚴古樸的國清寺歸來,他步履匆匆,順路前往縣衙。一進縣衙大門,便徑直走向溫知縣所在的書房。見到溫知縣後,劉文昌開門見山地詢問起柴蒙和王橋案件的最新進展情況。
溫知縣趕忙起身相迎,並向劉文昌詳細彙報起來:“大人,公告已經按照您的指示釋出出去了,目前也有一些人前來告狀。然而,實際情況遠比我們最初想象的更為複雜棘手啊!這些黑惡勢力往往相互勾結,盤根錯節,牽一髮而動全身。他們就如同深埋地下的根莖一般,一旦觸動其中一根,便會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甚至可能牽連出背後那些如參天大樹般根深蒂固的保護傘。若想徹底剷除這股邪惡勢力的根基,勢必會損害到那些大樹,到那時,恐怕僅憑下官我這點微薄的背景和權力,實在難以與之抗衡啊!”
劉文昌聽後,臉色凝重地說道:“這些黑惡勢力一天不除,老百姓就別想過上安穩日子!你不必有所顧慮,只管放手去查,順著線索一路追查下去,將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統統揭露出來。本官會先趕赴臨海妥善安置好家屬,隨後立刻帶領專案人員火速趕來支援。咱們這次就要選在天台動手,務必取得顯著成果,也好給其他地方做個表率,讓天下人看看,正義終將戰勝邪惡!”說罷,劉文昌用力拍了拍溫知縣的肩膀,以示鼓勵與信任。
劉文昌帶領著他的隨從們匆匆離開了天台,一路奔波,終於抵達了臨海這座繁華的城市。當他們好不容易尋找到了州衙所在之處時,太陽已經開始西斜,天色逐漸變得昏暗起來。此時,州衙內的大小官員們也都紛紛收拾好案牘文書,準備結束一天的繁忙工作返家與親人團聚。
然而,就在劉文昌一行人剛剛走到州衙門口的時候,卻被門前站崗的門禁給攔住了去路。那門禁一臉嚴肅地說道:“現在已經到下班時間了,有什麼事情還是等到明天再來吧。”劉文昌趕忙解釋道:“這位官差大哥,我們乃是新上任的知州及其隨員,今日初至此地,還望行個方便。”門禁聽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劉文昌等人,然後戲謔地說道:“你可別在這裡開玩笑啦!等會兒諸位大人們就要從裡面走出來了,如果讓他們聽到你這番胡言亂語,恐怕你們不僅要挨板子,說不定還要吃更大的苦頭呢!所以啊,趁現在趕緊離開這裡吧!”
面對門禁的嘲笑和驅趕,劉文昌並沒有生氣,他依然保持著冷靜和禮貌,繼續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您進去幫我通報一聲,請通判樊琮大人出來相見,告訴他新任知州劉文昌已經到任了。”門禁皺起眉頭,顯得愈發不耐煩起來:“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如此囉嗦呀!我剛才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嘛,官員們馬上就要回家了,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說嗎?而且你還一直堅稱自己是新任知州,這不是明擺著在騙人嗎?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會上當受騙不成?我看你就是皮癢了,想要找打!”
劉文昌見狀,臉色一沉,鄭重其事地說道:“你若再不前去通報,延誤了正事,到時候挨板子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門禁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囂張態度:“哼!少拿這些話來嚇唬我,除非你能拿出官府的印信來證明你的身份,否則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劉文昌眉頭微皺,臉色有些陰沉地說道:“你看看你這樣子站崗,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進得去呢?”那門禁腦袋一歪,一副毫不講理、理所當然的模樣大聲回應道:“哼!這裡本來就不是那些個平頭百姓可以隨便進來的地方啊!他們要是有冤情要告狀什麼的,也應該先去到縣衙才對嘛!來到咱們這兒的可都是縣衙官員及以上級別的人物喲!”
劉文昌一聽這話,頓時怒不可遏,提高音量質問道:“這到底是誰定下來的規矩?難道就沒有明文規定嗎?”門禁梗著脖子,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