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滿。
當時那位弟子回到太阿門將此事說了出去,許多人不信,結果一位內門弟子好奇之下去了那小國,花些錢財把那女子贖了回來,這才讓所有人相信了,不過在贖回來的當天晚上這位女子就上吊自殺了,屍體埋在百萬群山的墳堆裡,至今還在,李炎好奇也去看過,一堆黃土,連塊墓碑都沒有。
至於第三位修士,是一位男子,不過他的下場倒還好,沒有死去,仍然生活在太阿門裡,聽說是得罪了一位厲害的長老在一場比試中輸了,廢了修為,現在已經泯然眾人矣了,不過在不久之前此人已經心灰意冷的帶著一些錢財,返回了家鄉,聽說是要娶妻生子,安度晚年,再也不走那修行之路了。
三位天才般的人物,以一個驚人的勢頭崛起,最後卻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這三人的事鬧得比較兇,王心妹當然也從一些喜歡東拉西扯的姐妹口中聽到過,尤其是那位女子的事情更是讓他印象深刻。
這三人的修為不強大麼?不,很強,就連許多長老都得避之三分。
可是為何這三人的下場都如此悽慘。
很簡單,一個藝高膽大,太過自信,一個目空一切,隨意出手傷人,一個不懂為人處事,得罪他人。
如此,修為再高沒有自我約束也是大浪中的一粒黃沙,成不了金子,雖然太阿門的許多底層弟子都說,內門弟子心高氣傲,脾氣很臭,可是他們只看到了一面,真正想要修行的內門弟子都和李炎這般外出遊歷,歷經生死,以求突破,那些遊手好閒的內門弟子下場遲早悲慘。
王心妹想到這三人的下場心中頓時驚起了冷汗,剛才自己的想法和他們是何其的相似,仗著修為便有恃無恐。
“李大哥……我……我。”王心妹想要說什麼,可是卻無話可說,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李炎心中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王心妹心中就像一張純潔的白字,什麼都不懂,什麼都得教,好在之前在沙漠中經歷了一系列事情讓她成熟了不少,不過要想真正的獨立,卻還不夠。
“你心中記得便好,要時時刻刻的約束自己,我們修士能高調的時候必須要高調,可在平日裡須得安分點好,雖然我們的修為放在這裡算得上一尊高手,可是的地方卻什麼也不是,這個世界太大了,修行之路上需謹慎。”
聽李炎這麼一說,王心妹心中頓時有所領悟,她想起了李炎從太阿門走出來之後所表現的一切,給人的感覺就是平淡,幾乎都快被人忽略了,可是最後卻是這個被自己忽略的李大哥衝了出來把自己從煉神境修士手中救走了,而且最後還以死相拼,擊殺了煉神境修士,而那一直趾高氣昂的嶽求楊卻是在最後關頭丟下自己的女人逃走了,連頭也沒有回一下。
就在思考之間,柳謙呈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帶著一絲歉意:“抱歉,抱歉,真是對不住了,還以為關兄不來了,早知道我早早的就給關兄安排了,該罰,實在該罰,來,來,來,關兄樓上請,這裡的護衛有眼不識泰山,沒有衝撞關兄吧。”
“衝撞到也談不上,某家不會和區區一個護衛計較。”李炎說道。
柳謙呈寒磣了幾句帶著李炎等人上了頂樓:“實不相瞞,這頂樓平日裡並不開放,只有當潮汐來領的時候才能開啟,我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弄到一片落腳地的,關兄若不嫌棄,不如坐下來共飲幾杯欣賞那水龍昇天的壯觀場景。”
水龍昇天也就是所謂的漲潮之時居說會有一道水柱沖天而起。
李炎剛想說話,卻不料旁邊一角一個細小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什麼人,居然如此毫無修養,帶只畜生上樓,難道不知道來到這裡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麼?”
一位衣著鮮亮的青年,拿著酒杯喝著酒,一臉鄙夷。
他聲音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