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問呢,你怎知沒有。”繆塵霜將手中的畫卷一抖:“此人十二月二十五日可來過此處?”
“不曾記得。”那龜奴眼睛一眯,態度漫不經心。
一枚銅製的大理寺腰牌亮在那龜奴面前。
那龜奴心一沉,又是大理寺!怎麼每次大理寺查案都查到青鸞樓來,不過……這次怎派了個女子過來?
他雖心有不悅,但朝廷的官員仍得罪不得,努了努嘴,暗示一小廝將繆塵霜領進了一間廂房。
繆塵霜在裡間等了一會兒,那龜奴也還算客氣,命人上了茶水,可她望著那茶杯中的琥珀銀光也沒敢動。
只聽珠簾掀開的嘩啦一聲,她抬頭,與來人面面相覷。
又是她?
那女子也一怔。
又是她?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與霍家案子有牽連的春鶯!
“又是查案?”春鶯柳眉一挑,只見對面孤身一女子,想必並不是來這青鸞樓尋歡的,且她認得出,這女子就是上回與那兩名大理寺官員一同前來查案的。
只是今天怎就她一人?
繆塵霜見春鶯也不客套,便開門見山展了畫卷問道:“十二月二十五日,這李遠銘可與你見過面?”
春鶯稍一思索,“見過的,不過那日他不同於往常,走得早,申時未到他便走了。”
“你可知他後來去了哪裡?見過何人?”
春鶯先是搖了搖頭,遂又抬眼問道:“怎麼?李公子該不會是……”
“死了。”繆塵霜頷首,證實了春鶯的猜想。
春鶯面色一震,慌道:“這次我……可沒有下藥!”
繆塵霜見她柳眉一沉,瞳孔微張,與上回故作姿態全然不同,便也信了她:“關於李遠銘這個人,你知道多少?”
她想著若是春鶯與李遠銘常來往,興許能從這裡開啟突破口。
春鶯面有難色,應不是不瞭解,只是不願意說。
“你可願意從良?離開這青鸞樓?”繆塵霜一眼看穿了春鶯的心思。
春鶯猛地一怔,髮髻上的彩蝶戲花步搖顫動著,她……怎知我想從良?
從第一次見到春鶯,繆塵霜就對她多有注意,每次春鶯進了裡間,那笑總是皮笑而肉不笑,說明她並不真心喜歡現在的處境;且春鶯常接的客人都是未曾娶妻的,那日她哭訴霍家公子要贖她時面上曾有過期待的神色,說明她確實是想透過嫁人擺脫賤籍。
對,自己的確是想從良,春鶯微低著頭,自從被家裡人把自己賣給這青鸞樓,她沒有一天不想逃離這個地方,可是該如何逃?逃去哪裡?她的心彷彿墜入深淵,四周皆是黑暗。
“只要你一五一十地將所瞭解地告訴我,我會想法子讓你離了這青鸞樓。”繆塵霜語氣甚為篤定。
春鶯一雙媚眼微睜,這女子……真的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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