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扒住護欄,面如死灰,沒有生色。
'“我哥為你寫了很多很多的歌……”'
他喜歡JESEN的歌,卻總是說不出為什麼喜歡,即使和JESEN分手之後,他也依然愛她的歌,像鴉片中毒一樣,即使不常去聽,那些旋律有時卻會不自覺地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