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行!”辛殤一時倒是沒想到這秘藥上去,否則他肯定要百般阻攔南宮若水的,那藥對身體畢竟還是有一定影響。
“表哥……”南宮若水無奈地看著辛殤,目光帶著祈求之意。雪兒現在需要他,他怎麼能袖手不管?
“你……”辛殤最怕南宮若水用這種目光看他了,一時覺得很是無力,半晌後只好說道:“我同意你去,但你不許用輕功,我給你僱輛馬車。”
辛殤退而求其次地想到,南宮若水坐馬車去雖然說要十天半月才會到玉城,但一路上也好歹是可以休養一下身體,練武之人只要不施展內力,隨時便算作是休息了。
南宮若水目光一閃,頷了頷首:“好,就聽表哥的。”
赤炎狐疑地看了南宮若水一眼,心裡微微察覺到了什麼,但並未將懷疑說出口。
畢竟,南宮若水是他家雪主要請的人,自然早到為好,他不會傻到去戳破南宮若水的計謀。經歷過無數次證明,他知道這個聖水宮宮主,對他家雪主是真的好,毫無保留的好。
如果南宮若水會害他家雪主,那這世上也沒什麼人值得相信的了。
事情敲定之後,辛殤很快就挑選了幾名弟子一同上路,並將馬車打點得妥妥當當,猶如移動小屋一樣舒適,讓人不得不感慨這對錶兄弟的感情巨好。
南宮若水簡單收拾了行裝,和赤炎一同上了馬車,緩緩離開了聖水宮。不過,在一個時辰之後,南宮若水就在林子裡遣散了幾名弟子,和赤炎一同用輕功朝玉城趕去。
早在收拾行裝的時候,南宮若水就服下那秘藥了,現在身體狀況比正常人還正常十倍以上,三日之內趕到玉城絕對綽綽有餘。
聖水宮弟子雖然無比擔憂他們宮主的身體,但他們更不敢違揹他們宮主的命令,只得空著手回到聖水宮稟明代理宮主辛殤。
辛殤氣了個半死,同時猜到南宮若水是用了秘藥,更加怒不可遏,但他也知道現在追不上南宮若水和赤炎了,不禁在聖水宮大發雷霆一陣子之後,沮喪地沉默下來。
表弟啊表弟,你這般為那個女人付出,值得嗎?她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屬於你的啊!辛殤的心在滴血。
路上,赤炎觀察到南宮若水的氣色突然比之前好了很多,心下更是有些狐疑,而巫族本身也有一些類似的藥物可以短時間增長功力,但對身體傷害極大的,所以便聯想到了這上面去。
“南宮公子應該是服了什麼藥物吧?”赤炎心裡雖然有了猜測,但還是先求證道。
南宮若水淺淺一笑:“果然是巫族長老,這點小動作也瞞不過你。”
赤炎搖了搖頭,道:“其實也不用那麼急,雪主目前狀況很好,南宮公子何必如此傷害身體,若是雪主知道……必然也會怪我沒有阻攔南宮公子的。”
南宮若水輕笑一聲,不是很贊同地說道:“我和你想的恰恰相反,如果不是那麼急,雪兒不會讓你來找我,所以我只怕晚了一步,便讓她受到傷害。至於我……你放心吧,我服下的這藥對身體沒有什麼大的傷害,不過是一月後要臥床三月罷了,到時候還要你保護雪兒,因為一月後我恐怕保護不了她。”
聽到南宮若水這麼說了,赤炎也無話可說,相比南宮若水,他自然還是更重視他家雪主的安危。
只是,南宮若水對雪漫的犧牲與保護,不禁讓赤炎又有幾分嗟嘆:雪主這一生,怕是要欠下很多情債了,其中,又以南宮若水的情債最為難還……
後來赤炎才知道,多虧了南宮若水將他家雪主的事情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