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遞給他,“來,原味的。”
……
“都給我住手!”羅鵬走上來出言制止,瞪了一眼地上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兩個部下,“還嫌不夠丟人啊?!”
說完,他抬頭看了眾人,最後目光落在展昭身上,一指趙楨:“展博士,他是S。C。I。的人?”
展昭搖搖頭,“不是,SCI沒這號人。”隨後又說,“對了羅隊長,你剛才說槍丟了,是在警局裡?”
羅鵬點點頭,對兩個手下說:“都是廢物,先停職,給我回去好好想想,究竟是怎麼把槍弄丟的?!”
吳凱和徐亞冬瞪了趙楨一眼,轉身憤憤不平地走了。
羅鵬也跟展昭笑了笑,轉身離去。
“槍在警局丟了……還不知道怎麼丟的?”展昭邊喝奶茶邊往回走,嘴裡自言自語。
迎面就見臭著臉從審訊室裡走出來的白玉堂。
一看他臉色,展昭就知道審訊肯定不順利,“小白,怎麼樣了?”
“呼……”白玉堂伸手拿過展昭手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莫名其妙!”
一邊的白馳臉紅紅看著白玉堂和展昭一杯奶茶兩人喝……這算不算間接接吻??
白玉堂剛想向展昭說明情況,視線落到遠處,愣住。
展昭和白馳順著他的目光往遠處望去,就見走廊的盡頭,盧方帶著兩個人走過來,一個是去而復返的律師胡烈,一個是滿頭白髮,戴著眼鏡的老頭。
“他是精神病專家。”展昭輕聲對白玉堂說,“大概是胡烈找來證明曲彥明不正常的。”
“呵……”白玉堂乾笑兩聲,“用不著證明,我都覺得他不正常!”
果然,盧方走到了三人面前,簡短做了介紹後,對白玉堂和展昭說:“胡律師有專業的醫學證明,說明曲彥明的精神狀況不佳,他的證詞不可信。”
“我們會向法院申請給予曲彥明適當的治療,不過這期間。”胡烈停頓了一下,直視白玉堂,“你們不能再審訊他。”
打發走了律師和精神病專家,白玉堂問展昭:“貓兒,怎麼想?”
展昭微微一笑:“我覺得……他們好像很怕曲彥明會說出什麼來似的。”
“這就叫不打自招!”白玉堂搖頭。
這時,就聽“呯呯呯”連著幾聲槍響。
一愣……槍響?!
與此同時,警局其他辦公室的人也都紛紛探出頭來張望,怎麼會有槍響?
隨即,就聽樓下傳來了一陣紛亂的尖叫聲。
然後,又是一連串的槍響。
“貓兒,響了幾聲?”白玉堂掏出槍就向樓梯跑,展昭和白馳跟上,“12響!”
走到樓下,猛地看見走廊上兩個穿著警裝的警察正在給自己的手槍上子彈,而地上,躺了好幾個受傷的警員。
展昭和白馳一驚,那兩個拿槍的,就是剛才說槍丟了的吳凱和徐亞冬……在他們腳邊,躺著一具已經被打爆了頭的屍體——從衣著來看,正是巡警隊長羅鵬。
兩人一抬頭看見了白玉堂他們,趕緊舉槍,還沒來得及瞄準,就聽遠處兩聲槍響,兩人肩部中彈,手槍掉落到地上,紛紛倒地。
白玉堂和展昭抬頭一看,就見兩人的身後不遠處,站著手上拿槍,臉色鐵青的包拯。
有幾個警員跑了出來,將兩人制服……就見這兩人,滿眼血絲,嘴角掛著口水,樣子可怖異常。
羅鵬和另一個警員當場就已經死亡了,還有兩個受傷的……
包拯面無表情地看著醫務人員忙碌著,良久,對白玉堂和展昭說:“你倆,跟我來!”
郊外一座獨立的別墅前,停下了一輛警用吉普。
莫里斯跳下車,對馬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