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好的身段顯露無疑,女子長相秀美,她睜著杏眸,正用一種憤恨的眼神看著閻輕蘭。
女子話音剛落,其他看熱鬧的女子忍不住附和道:“是啊,這人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陽公子,這個姑娘根本就配不上你,像你這樣的男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求她?”
“就是就是,有什麼必要求她?真是不識好歹……”好多人忍不住齊聲附和。
“估計是裝的吧,沒準,心裡早就樂開花了。”有些人忍不住酸溜溜地道。
閻輕蘭怒了,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了?她配不配得上他關她們何事?配不配得上,那也是她的事情,她長得醜,人家就是看上她了,怎麼樣?
“爺的事,與你們何干?再敢胡言亂語,小心爺讓你們一輩子開不來口。”閻輕蘭還沒來得及開口,陽均澤已經冷冷地開口了,他銳利的眸子,一一掃過眾人,讓剛才那些氣焰還很囂張的女子,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他最恨人家說閻輕蘭配不上她,在他看來,是他配不上她才對,在他眼裡,她就是最好的。
閻輕蘭看到那些姑娘一個個捂著嘴巴,一副害怕的模樣,心裡的怒氣,總算是消了些。
“陽少主,你這也太沒道理了吧,她長得醜還不讓人說麼?啊……”之前那個穿著金絲繡花長裙的女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她發出一聲尖叫。
人們齊齊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就見到那個女子狼狽地摔在摘星亭的柱子下面,嘴角有一絲鮮血滲出,人們根本看不到陽均澤是怎麼出手的,但是,不用想也知道,出手把那個女子甩出去的人,一定是陽均澤、
她嚇得臉色蒼白,隨後,又氣得滿臉通紅,她怒道:“陽均澤,你欺人太甚,我們聞家,怎麼說也排在陽家的前頭,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這個女子,是聞家現任家主聞天佑的嫡長女聞初雪。
陽均澤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排在前頭的聞家又如何?你欺她就是欺我,沒道理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我還不反抗,不服氣的話,可以讓你爹親自出來指教。”
“陽少主,你別太過分。”聞初雪怒道。
陽均澤淡淡地掃了眾人一眼,一字一句地道:“今日之事,大家都有目共睹,是誰欺誰,相信你們都看得很明白,是她口出汙言在先,就別怪我出手在後。”
陽均澤說完這席話,就抱起閻輕蘭,消失在眾人面前,眾人愣愣地站在原地,那裡,早已經沒有了陽均澤的影子,人們半晌才回過神來,心想,陽少主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測,這個年紀,輕功就達到這個境界,實在是不容小覷啊。
顏康還沒從剛才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他真的很想不明白,閻輕蘭怎麼就有這麼大的魅力,能讓那個清冷高傲的陽家少主如此對待。
想到這兩日跟閻輕蘭相處的點點滴滴,不得不承認,其實,這兩日,自己跟她在一起,很開心,她是那種很容易滿足的女子,一點點小恩小惠,就能讓她展露笑顏,雖然長得平凡,卻不見半點自卑,她的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很舒適,很自然。
顏康看閻輕蘭已經不在這裡了,而她的婢女還留在原地,他體貼地幫閻輕蘭把紅蓮和青蓮送回去,雖然,紅蓮和青蓮一直強調她們認得路,他還是很有風度地把她們送回了金玉樓。
眾人看陽均澤已經離去,有些認識聞初雪的世家小姐,就開始上前假意關心起聞初雪來,聞初雪被陽均澤摔在柱子上再摔跌到地上,受了內傷,而且傷得還不輕,不運氣調息,估計是站不起來了,好在八大世家世代習武,女子也是會武功的,聞初雪盤坐調息了一陣,才勉強能站起來行走。
今日,摘星亭這一出鬧劇,註定是要在天福傳得沸沸揚揚了……
陽均澤抱著閻輕蘭,一直往前飛奔,服用了朱果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