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隨怔律所明年的政/府專案全都停掉,換虞穗的。」
「等等!」裴怔瞬時急了眼,誰不知道他跟穗合律所的虞大律師是前男女友的死對頭角色,兩個人斗的整個海城律屆無人不知。
當下苦口婆心的勸道:「你何苦涉險幹這種事情,老爺子趕明人一走,別說徐家,就是京市那邊也沒人敢攔你,你和徐荼的事情還不是你說了算。」
「更何況,老爺子人雖病著,神志卻清醒的很,三言兩語跟你那寶貝妹妹說點什麼,你就是把遺囑改的再天花亂墜都沒用。」
徐又焉聞言眼眸沉了沉,手指尖撥弄著那個他帶去過赫爾辛基的打火機。
他的手機裡至今仍然有一張照片。
挪威海岸的夏日,她穿著一身綠色綴花長裙,窩在黃髮藍瞳的西班牙男生身上,活脫脫的一副俊男美女的完美畫面。
他這個妹妹,聽話得很。
老頭跟她說讓她去享受愛情的綺麗,她就言聽計從。
老頭跟她說徐家斷不能出現有損門面的事情,她徐荼和徐又焉是親兄妹。
徐荼就能帶著他最討厭的人,在他面前晃得惹人生厭。
所以說,若是老頭臨終前再給她交待點什麼迂腐古板的所謂門第聯姻,只怕徐荼不僅能嫁,還能給人家生上一窩的寶寶。
呵。
徐又焉啪地一下,火苗燃起,暖紅色的火光中,他想起四年前。
徐荼在這套房子裡,把自己脫得精光的看著他。
眼眸冷冽,「徐又焉,你不是想要我嗎?」
第六章 (修)
「對了,還有兩個事情。」裴怔的聲音突然嚴肅了起來,「一個是靈覺寺,該處理的你自己清楚,第二個就是那份信託,你既然知道怎麼開啟,就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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