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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樓梯口。他透過教室後門的窗戶,緊張地觀察著裡面的局勢。

他看到黨愛民大搖大擺走進教室,吸引了正在自習的外會班學生的異樣目光,黨愛民毫不在意,一屁股坐在葉靜身邊,開始嬉皮笑臉地說著什麼。很快就見葉靜皺起了眉頭,同他說了幾句,據顏柏判斷應該是“我在自習請你別打擾我好嗎”、“能不能請你出去”之類的逐客令,可是勇於堅持的黨愛民仍然滿面笑容地喋喋不休,這時坐旁邊課桌的一個高大男生站了起來,用手指著外面叫黨愛民出去。黨愛民一副大義凜然誰也不尿軟硬不吃的架式回頭向該男生叫板,結果該男生揪住黨愛民的脖領子就把他往外面拉。黨愛民妄圖反抗,卻力有不逮,就這樣被該男生一路拖著,扔出了門外。被扔出去的黨愛民仍不服氣,手指著高大男生破口大罵:“媽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敢惹老子,你別走,等老子叫弟兄來扁死你!”

本來扔完他往回走的男生追出來要打他,被其他同學死死拉住。

黨愛民見男生要追出來,往後退了好遠,大叫著:“大柏子!大柏子?出來幫我揍丫的!”

顏柏眼睛一閉,心說丟人丟到姥姥家了,趕緊閃人是真。一溜煙跑回宿舍去,脫鞋上床閉目假寐。

片刻,黨愛民灰頭土臉回到宿舍,埋怨顏柏怎麼先回來了。

顏柏也不想拆穿他的難堪遭遇,就說:“你剛一進去,俺就回來了。咋的了,看來開局不太順?”

黨愛民一撲楞腦袋:“挺順的啊,看得出來對我有點意思,我再繼續加工加工,追到她不是啥難事。”說完就疲憊地倒在床上。他倒也沒再叫人去進攻外會自習教室,只是不停恨恨地罵著誰。

程覺醒問他:“罵誰呢,您這是在哪受氣了?”

黨愛民沒好氣地說:“罵美國政府臺灣當局以及一切帝國主義乏走狗!怎麼了哥們飯吃得太飽罵罵人娛樂自己還犯法嗎?”

程覺醒說:“不犯法不犯法,又沒罵我黨和我政府。”回頭衝顏柏撇了撇嘴。

黨愛民很快重新振作起來,開始對葉靜遞紙條、塞情書、攔路強行要求談心、送玫瑰花到女生樓下、在學校廣播裡表白…終於有一天,鼻青臉腫地回來了。

眾人忙問怎麼了,黨愛民帶著哭腔說:“還能他媽怎麼了,女人啊女人!”說完又奪門而出。

後來,大家知道是有人替葉靜出頭,狠狠啐了他一頓,並且警告他若再敢來犯,會啐得他不出示身份證他父母就不讓他進門,因為認不出來。

黨愛民的熊熊愛火就這樣給硬生生熄了。按說對此顏柏應該心裡暗爽,可是轉念一想,這麼看葉靜好像是有黑社會背景的人,還玩黑社會以暴制暴這一套,心裡不由有些異樣。

黨愛民這邊廂熄火了,顏柏就開始點火了。黨愛民熄火後兩天,又有一場外會的排球賽,顏柏忙獨自跑去觀賞。他看著有著修長白皙雙腿的葉靜矯健地跳來跳去,紮起的馬尾辨在陽光下一晃一晃。他簡直醉倒在這美的畫面裡,這真是個非常非常非常迷人的姑娘啊,如果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她,他願意選擇“*”一詞,就是那種上帝的傑作,讓人對其除了不停讚歎之外做什麼都是多餘的。半晌他轉頭一看,身旁很多男生都把目光投向同一個人,而且是和他一樣的表情,迷戀中有那麼幾分痴呆。

五、足球場的武術表演

一個下午的體育場上。兩個班的男生在一起上體育課。體育課的內容是:組兩隊人馬踢足球。體育老師的任務就是拖張椅子坐在場邊的陽光下眯著小眼睛,一會看看場上局勢,一會瞟瞟遠處練太極拳的女生。

雖然不是國際A級賽事,但男生們真刀真槍,拼搶很激烈,尤其是在練太極拳那批小女孩中間有心上人的男生,更是乍著翅膀拿出一副生猛海鮮的架勢。場上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