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就朝范家莊的方向快步走去。
至於赤龍公主嘛……自由活動時間到了。
“呵,真有趣。”
赤龍公主四處瞧了瞧,她從那些避道讓開為趙彥留出直通的大路,並個個都帶著崇敬與羨慕的眼神,偷眼看趙彥的普通民眾的身上,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再看看白木崖之下,那因為自己的兩進一出,而徹底陣型大亂的圍城喪屍們,赤龍公主天赤玉似乎有了什麼打算,所以她甩開四蹄就沿著已經走熟悉的路徑,如同最敏捷的瞪羚般跳下了山崖。
“哎哎哎,別走啊!等一等,帶上俺啊啊啊——”
口水嗒嗒的燕孤鷹,終於反應了過來,並用最深情的聲音試圖感動赤龍公主,只可惜頭也不回的赤龍公主,卻留給了可憐的獨臂燕大俠一個令他傷心欲絕的背影。
如果此刻,在燕孤鷹身邊放一隻大雕,那麼他就完全可以去完美演繹黯然**的獨臂俠楊過了。
我本將心與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若豬突大俠會作詩,多半會鄒這樣一首能夠千古傳誦的好詩出來,以證明自己被傷透了的小心肝。
不過很可惜的是,燕孤鷹大字都是識不了幾籮筐,哪裡能夠做出千古傳誦的詩篇?
所以,在黯然**了那麼幾分鐘之後,燕孤鷹很快就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他奶奶個雞大腿,一回生二回熟,就算三回四回還不成,五回六回之後也就能騎了嘛!嘿,上次可是把老子我踹下了白木崖,這次熟了些不就只踹了丈把遠嘛,等到下回再來,拍馬屁應該不會踹了吧?嘿嘿……老子剛才在想什麼啊,這事兒明明還大有可為嘛!”
越想越喜滋滋的燕孤鷹,探出頭去朝白木崖下觀望,只是那裡還能看到來去如風的赤龍公主?能看見的,不過就是那些跑的亂七八糟,完全沒了圍攻之勢的喪屍而已。
“小的們,瞪大眼睛好生把守著,老子得去聽聽範老頭他們在商量什麼!抽著多半明天就要再反攻,他媽啦個巴子的——先鋒官的位子,誰也不能跟老子我搶!”
燕孤鷹大聲呼喝了起來,滿嘴跑的都是不雅的髒話,不過那些拿著刀槍劍戟幹著守衛工作的第二波團結兵們,卻很吃燕孤鷹這一套,他們大聲的應和了幾句,惹的山下的那些喪屍一個個抬起腦袋,用赤紅赤紅的無神雙瞳看向了白木崖之上。
“看你娘啊看!明天就送你們進土!”
有個頂多不超過十五歲的少年團結兵,一口濃痰朝白木崖下吐了下去,他有足夠的理由仇恨山下的喪屍,因為他的父親是第一波團結兵的成員,前日範老爺子中計兵敗,隨著一起下山崖打仗的他父親,就再也沒有回來。
“二柱子,明天放機靈一點,你家就你一個種了,你不能讓你們老柳家在你這裡絕了代。”
少年團結兵的旁邊,一個頭發花白嘴裡牙齒都沒剩下幾顆,少說也有五十四五歲的老年團結兵,悄聲的跟少年團結兵說了這麼一句話。
“馮大叔,連殺父殺母之仇都不奮力去報,那還算是個人麼?”
名叫柳二柱的少年團結兵,顯然和老年團結兵馮大叔不同,至少人生觀很不相同。
似乎是為了表明心跡,柳二柱緊緊握住了發給他的,一把刀鋒雪亮的七尺長刀。
當然,又也許是在此時此刻,只剩下這把能夠殺人的冰涼七尺長刀,才能帶給柳二柱不多些許的安全感。
這孩子,心中其實很恐懼。
“哎——”
明白自己就算再多說,柳二柱也肯定不會聽的老年團結兵馮大叔,嘆了口氣然後沒有再多說,他只是神色複雜的看向了白木崖之下,那些渾渾噩噩已經沒有自己的思想,只像餓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