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兄長護著。能夠天不怕地不怕想打誰就打誰,想調戲誰就調戲誰的紈絝惡少而已。”
趙璞那認真又認真的語氣。讓趙彥不得不重複著再度確認了一次他的偉大志願,雖然他真心不知道自己這位金大腿兄長。為什麼會突然跟他說這種話。
“嗯,這就好。”
趙璞便點了點頭,又朝著趙彥微微笑了一笑,才轉身去了。
待趙璞出門走遠,趙彥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便立刻覺得右邊耳根子一緊,然後才聽到李紫萱那彷彿很隨意的詢問:“二郎,你還想調戲誰呢?要不要老孃幫你按住她們的手腳?”
“紫萱你秀逗了吧,本少爺要調戲的自然是你還有心月姐了,你按住心月姐她的手我不反對,你按住自己的手,我還調戲個屁了啊!那什麼……紫萱啊,你快鬆手唄,我這好歹也是南部鎮撫使來著,被未婚妻揪著耳朵這種事情,要是一不小心傳了出去的話,這影響多不好啊!”
好個趙二郎,在被河東獅未婚妻擰住耳朵,刑訊逼供的緊要關頭,經急中生智的如此這般義正詞嚴中略顯猥瑣的答道。
“嘖嘖,二郎啊二郎,人家原以為你長進的只是武道而已,現在看來二郎你最最長進的……”李紫萱伸出一根百蔥般的指頭,輕之又輕的順著趙彥的嘴唇一路撫過,待從這個嘴角滑動到那個嘴角之後,才終於又說了四個字:“是這張嘴。”
“紫萱,咱先鬆手啊,成不成?”
趙彥略尷尬的繼續陪著小心,其實他也覺得李紫萱說的並沒有錯,他這一路南來講了不知道多少故事,這嘴皮子要是還不練出來一星半點的,那對得起黃易麼?對得起吳承恩麼?對得起蒲松齡麼?對得起蘭陵笑笑生麼?
“不松!本郡主這會兒心情不好!”
李紫萱依然揪著趙彥耳朵,雖然並沒有這麼再使勁用力去擰,卻也並沒有會鬆開的意思。
“婉婉,婉婉——你別光看我笑話啊!我們好歹也是出生入死過的老戰友了,好吧就算不提這個,你跟紫萱她關係也是嗷嗷好來著,快幫忙制止一下這種惡劣的行為唄!”
趙彥只能轉而去求婉婉。
婉婉到底是和趙彥已經混熟了,這妮子竟然笑眯眯的扭過頭,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也走掉了。
被揪著耳朵的趙彥,卻看到樊解憂默默看向婉婉背影的眼神,分明可以用一個令人心酸的詞彙來形容——刺痛。
“鬆手吧紫萱,我忽然沒什麼心情了,有什麼事情我待會兒再和你解釋。好不好?”
對李紫萱說出了這句話的趙彥,其實並不是十分同情樊解憂。他只是像自己說的一樣,忽然沒有了什麼心情。
“好吧。就放過二郎你這一會兒。”
察覺到趙彥不是在騙自己,李紫萱乾脆利索的鬆了手,放下了趙彥那可憐的耳朵。
李紫萱時常瘋瘋癲癲的不假,卻從來都不是個傻大姐。
“謝主隆恩。”
趙彥略勉強的又開了個玩笑,然後才走到了樊解憂的面前,就那麼看著樊解憂。
“幫你造火藥的師傅,還活著麼?”
良久之後,趙彥忽然發問。
“火藥?”
始終迎著趙彥逼人的視線,不曾有一絲一毫閃躲的樊解憂。終於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雖然趙彥說的是火藥,但以樊解憂的智商他當然能夠再轉瞬之間,就已經想明白趙彥所指之物究竟是什麼。
回答趙彥這個問題其實很容易,但樊解憂更想知道,趙彥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一切想法都有其緣由,就像一切葉都必有其根。
……
沒有人會提前想到,建康城的第一次人口大普查,居然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