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二郎你的身體而已,太弱了。”
姜心月否定了趙彥的不安猜測。
什嘛?
我的身體還是太弱?
高達55點,比正常成年男子強健10%的體魄,怎麼可能還會得到太弱這種差評?
心月姐,快看我這鼓鼓的肱二頭肌——
趙彥對著姜心月,秀了個很騷包的健美動作。
“二郎你啊……真不知道二郎你,怎麼會是天授奇才,你應該找個武道師傅好好補下這些基本知識,而不是在這裡擺這種奇怪的姿勢。”
姜心月很無奈的搖著頭,她實在是快要對趙彥無語。
“我跟你逗趣呢心月姐,其實你已經講的很淺顯易懂了,是因為我的身體雖然不算太弱,但卻依然配不上《五蘊蒼玄經》的緣故吧?就好像一塊稀鬆平常的主機板,整個高階cpu雖然會變的牛逼起來,可要是散熱風扇不給力的話,那也是分分鐘隨時當機的結果。”
趙彥訕訕的放下了秀肱二頭肌的胳膊,如是這般與姜心月說道。
“高階……絲哎皮尤?”
姜心月聽的一頭霧水。
“請無視這句,相信我心月姐,它只是我自嘲用的胡言亂語。”
趙彥才發覺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於是趕緊解釋道。
“為什麼我還是會覺得,二郎你說的是很正經的東西?”
姜心月顯然沒相信趙彥的解釋。
“幻覺,這是心月姐你的幻覺!就是俗語說的那什麼既非風動又非帆動忍者心動,白馬不是馬騾子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多動症……之類。”
趙彥一臉嚴肅的繼續否定著,說胡話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
姜心月伸出手,摸了摸趙彥的額頭,又強行分開趙彥的眼皮瞅了瞅趙彥的眼珠子。
“奇怪……沒發燒,也沒有驚魂,怎麼就說起胡話了呢?”
姜心月嘀咕了句。
“心月姐。”
配合診查完畢的趙彥,叫了一聲。
“什麼?”
姜心月看著趙彥,生怕趙彥再說什麼胡話。
“其實……這就是身為天授奇才的弊端啊。”趙彥嘆息了一句,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用一種極其傷悲的語氣低聲說道:“心月姐,其實除了那些詩詞與歌曲以外,我的腦子充滿這好多亂七八糟的,在這個世界恐怕永遠都不可能出現的知識與東西。心月姐,你永遠不會明白,這種衝突有多大……”
姜心月楞楞的看了趙彥好一會兒,然後她的眼神就化作了無限的憐憫。
“二郎,真是難為你了,你一定忍的很辛苦吧!”
姜心月伸出雙手,輕輕的捧住了趙彥的臉頰,就像是捧著一碰就會碎的玻璃器皿。
而趙彥的心中,則瞬間被負罪感所充滿——暈,我是開玩笑的,心月姐你真的不用這麼感同身受李代桃僵啊。
只是事已至此,趙彥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裝。
懷著這樣的想法,趙彥朝著姜心月笑了笑,很勉強的那種。
“所以現在,心月姐你應該能明白,為什麼我會立志要做個紈絝子弟了吧?”
趙彥說。
好吧,這個理由其實很牽強,連我自己都不覺的這兩件事之間,會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在心裡頭,趙彥卻是這樣想著的。
“姐姐明白,姐姐完全明白了,其實二郎你並不是真的想要紈絝不羈,而僅僅只是為了舒緩心中的壓力。對不起啊二郎,姐姐我居然因為不知道真像,而說了那麼多給你製造壓力的話,以後……以後你儘管隨心所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姜心月卻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