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討厭,你就不能說說嗎?”
“當然是第那個那個嘍!”
“那個那個,是多少?不說我扭斷你耳朵。”那大小姐揪住上官逍的左耳,嗲聲嗲氣地叫道。
“我就說,就是那個那個了嘛!”上官逍道。
那大小姐輕輕地扭了一下他的耳朵,接道:“說還是不說?”
上官逍立刻故意叫道:“哎喲,真疼,還沒拜堂就這麼兇,以後我可要一輩子受罪了!”
“誰要與你拜堂?”那大小姐不好意思地道,緊接著他又心疼地柔聲道:“夫君,還疼不?”然後自己去揉上官逍的耳朵。
“有娘子溫柔的關心,當然不疼了!”
“誰是你娘子?快說,第那個那個是多少,不說我扭了?”說著那纖細的手指故意動了一下,不過還沒真的扭下去。
“不要扭,不要扭,我說,我說,當然是第一嘍!”
“夫君,你真的覺得我是第一嗎?”
“不是覺得,是事實!”
“討厭!”
接下來的那事,這裡就不便說了。
又過了一會,只聽外邊有人大聲罵道:“兩位,請快把你們各自的女兒交出來,不要為難小的。”這似乎是一個壯年的聲音,估計應該是一家丁的。
“我們也不知道他們跑哪了,我們也著急,求這位小哥,再去向老爺求個情,再寬限幾天,行嗎?求你了!”這聲音是一中年婦女的。
“就是,就是,求求你了,求求您了!”這聲音是一中年男子的。
上官逍猜想,這兩人,一定就是弟弟的岳父岳母。接著問那大小姐道:“這外邊是什麼人?”
“我一般都不能過問家裡的事,也不得進去後面看個明白,不過聽春蘭(她的丫鬟)說,那好像是我爹爹新娘子的爹媽,因為走丟了新娘子,所以爹爹限期與他們要人。”
“那期限過了又當如何?”
“好像是說要收回他們種的地。”
“豈有此理,老子今天就要管管!”說完立刻穿上了衣服,衝了出去。那大小姐見此情景,馬上自己穿衣,連丫鬟都沒叫,披頭散髮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了後邊一主院的正廳裡。
這正廳裡,上方中位坐者,不用說,當然是週三,他的左邊立著一位花白頭髮的一身道袍的的老者,上官逍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一定會武功。再一看,這個人哪裡是個道士,臉色有些發綠,這道家講究養生,怎會有此情況?那老者右後面立著一個青衣男子,此人就是前些日子在喜州客棧中遭遇楊驚濤的那名青衣男子。左後邊立著一名灰衣男子,想必也是與那老者一路的。
那左右立著的家丁看起來都是會些武藝的,一個個結實彪壯,殺氣沖天。
上官逍來到了正廳旁,沒有直接衝了進去,而是跳到了屋頂,揭開了小半片板瓦,打算先看看情況,卻見那大小姐直接就跑到了正廳。
“你來幹嘛?你這樣子,披頭散髮,成何體統?還不快快給我下去?”週三怒道。
就在此時,一個黑衣女子飛了進來,直指那白髮老者,大聲喝道:“叛徒,你原來跑到這來招搖撞騙了,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抓人都抓到我周家大院來了,你是何人?敢如此無禮?”週三道。
“不關你的事,否則別怪本座無禮?”那黑衣女子道。
“老仙是我莊裡的貴客,你膽敢在此放肆,我周家大院,豈能不管?”週三道。
“哦,那就儘管放馬過來?”那黑衣女子喝道。
“好,那就別怪我周家無禮了,給我上!”週三話音剛落,那數十名家丁一哄而上,將那黑衣女子圍了個水洩不通。
那黑衣女子見了,也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