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他這麼一說,哪能不樂,當然又笑了。謝無崖一看方旭海,只見他下垂的雙手下,那毒血已經滴了一小碗,現下滴出的便是鮮血,道:“喲,可以了!”
程思靜一看,大喜道:“喲,還真是的,謝神醫真是妙手回春,這樣就把毒血給排除了!”
謝無崖道:“這不稀奇,務哪行,會哪行嘛!程大俠的馬鞭技術,不也是一絕嗎?”
程思靜道:“這倒也是,不過,從醫者,還真沒幾個能有這能耐的!”
眾人紛紛議論道:“就是呀,真厲害!”“就是!”“你看,這真是厲害呀!”……
謝無崖道:“你們說錯了,這毒最會解的人不是我,是王鋒,只是他……,不然也無需廢這麼多周折!”
程思靜道:“這倒是,不過謝神醫比他厲害,這是他施的毒,那能叫厲害嗎!”
胡二道:“那是!”
謝無崖道:“老夫謝謝程大俠,也知道程大俠說的是真話,你就不要誇了,再誇,就俗氣了!”
程思靜道:“這倒是,我雖然是真佩服,不過倒也有些……”
柳雨燕道:“倒也有些拍馬屁!”
這話出自孩童之口,眾人又被逗笑了,程思靜雖然有些尷尬,不過卻也笑了。
隨後,謝無崖,取出了方旭海眼中的暗器,又清除了傷口附近的淤血毒肉,然後將一粒解藥搗碎,塗抹在其傷口上,包紮好,這過程竟然只用了不到小半個時辰,若換其他普通的大夫,至少也得花上個把來時辰,眾人無不驚奇。謝無崖道:“請程大俠,再給他運功療毒,需逼出體內餘毒才行!”
胡二道:“這毒,方才不是排除了嗎?”
謝無崖道:“雖然送來之前,程大俠已經封住了他的穴道,但時間有點長,這毒又是厲害,還得再排,一是要用內功把他服下的毒丸子給打出來,二是把腸胃上的餘毒逼出來!”
程思靜照謝無崖的方法,在後背給方旭海運功,謝無崖在方旭海的正前方放了一大盆清水,不一會只見方旭海吐汙血一口,謝無崖小心地將其前面的清水搖晃了幾下,再倒入了一大葫蘆的白酒,用笊籬頭逼掉了散開的汙血和水,卻也不見那粒毒藥丸。謝無崖搖了搖頭,道:“看這藥丸的質地,不可能這樣消化得快!”
眾人都看得出來,謝無崖為何這樣做,只有柳雨燕不明白,好奇地問道:“師叔公,為什麼要往水裡滴酒?”
謝無崖道:“酒有活血化瘀之功,只有加入酒,這淤血才能散開,一來更容易找到那些藥丸,二來可以看看這毒的毒性,若酒進去後,這淤血不散,那這毒就沒法治了!”
胡二道:“這你也不懂,你流鼻血的時候,染髒了衣服,你娘不也用同樣的方法給你洗?”
柳雨燕道:“我娘不是用這方法的,她是用幾粒米飯搓洗,搓揉上幾次就沒有了!”
胡二道:“那方法我也知道,不過第一水洗不乾淨,還得曬乾後,再洗兩三水才看不出來,還傷衣料,這樣一水就可以了!”
柳雨燕道:“我不信;若血幹了,還能洗?”
胡二道:“當然;不過得先用酒泡上個把時辰,再洗,才能乾淨。”
謝無崖道:“不錯,就是你胡叔叔說的這個道理,不過血如果是剛剛滴上去的,直接洗就可以了。如果血已經幹了,就要泡上一會,但有的面料,就沒這個必要了,因為這些面料,無論怎樣,只需直接用白酒洗就可以了。”(這法子的確管用,是生活中的小竅門,各位看官,若是家裡殺雞宰羊,染了衣物,或是流鼻血滴到衣服上,不妨一適,但因面料不同,也不是所有衣物都完全管用,有的面料得洗好幾次才能逐步清除。)
過了一會,方旭海又是一口毒血吐了出來,這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