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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道:“這明明就是打鐵的聲音,雖然本大小姐不是很懂,但兵刃相交的聲音,還是聽慣了的!”楊輝聽後,微笑著道:“呵呵,這個並不重要,柳姑娘的解釋別有風趣,柳姑娘所對的下聯,老夫很滿意!”“哦,既然,上下聯都已經有了,還請白公子提筆,幫老夫書在這幅塗鴉上!”白儒雅一聽,道:“這……?哦,先生之大作,小生不敢玷汙!”楊輝道:“迂腐,什麼大作,就是一副隨手的塗鴉罷了!”“哦,算了,還是老夫自己來!”說完,提筆書寫!白儒雅一看,道:“哎呀呀,先生筆走龍蛇,漂亮呀,著墨恰到好處,這字與畫融為一體,咫尺之間氣吞山河,盡顯天地之大氣呀!”楊輝道:“哦,白公子見笑了,隨手塗鴉而已,只圖一個樂字罷了!哦,看來,白公子確實有兩把刷子,那就不妨請白公子另寫一幅給老夫瞧瞧!”白儒雅道:“在先生面前,小生不敢妄自菲薄!”楊輝道:“什麼先生後生的,囉嗦,只管寫來便是!”白儒雅見推辭不得,便硬著頭皮接受了,提筆急書道:“煙翠成牆竹作門,蘭香醉神鳥歌情。乘風飄云何處去,唯有此莊是仙庭!”楊輝看後,大喜,道:“哎呀呀,白公子的詩寫得非常的不錯,說句實在話,此詩最不錯的地方,關鍵是能抓住讀者的心!”白儒雅聽後,先是自信地微微一笑,接著突然眉頭一鄒,進入沉思,他想:這……?難道楊老先生不是在罵人嘛?道:“哦,在老先生面前,小生班門弄斧,布鼓雷門,實在慚愧!”楊輝聽後,微微一笑,道:“哦,公子謙虛了,此番只為高興而已,何來班門弄斧,布鼓雷門?公子的一手好字,如騰雲之龍翩翩之鳳,勢飛動貌,張揚不減內斂,大氣不失細膩,墨色層次清晰,如群巒之疊嶂,如雨後之新湖,如初春之草芽,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哪!”白儒雅道:“哪裡哪裡,先生過獎了!”楊輝道:“公子過謙了,看來老夫得多留諸位小住一些日子,閒來下棋作畫,好不樂哉!”柳扶風一聽,眉宇一展,微微一笑,面色微悅,道:“哦,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柳雨燕一聽,卻急了,道:“作畫?”楊輝見狀,微微一笑,道:“哦,小燕兒喜歡作畫嗎?”柳雨燕道:“我倒是想學,但沒人教我啊!”楊輝道:“這幾位,不都可以嗎?”柳雨燕道:“嗯,不行,我外婆,我師叔公,我娘和幾位大哥哥大姐姐,都不行!”楊輝道:“哦,這是為何?”柳雨燕道:“因為他們都不會畫畫,白哥哥會一點,但太難看了!”楊輝微笑著道:“燕兒,你怎麼知道他畫的難看?”柳雨燕道:“為了來見老公公,白哥哥先在逍遙洞學畫了幾幅,但太難看了!還沒有我師叔公畫的好!”柳扶風急道:“燕兒?唉……!你怎麼這樣說起大人的好壞來了!”楊輝一聽,不悅,道:“囉嗦,燕兒,別理她,繼續說!”柳雨燕道:“不說了,不然又要捱罵了!”楊輝道:“沒事,有老公公在,你外婆不敢罵你!”柳雨燕道:“可是……!”楊輝抹了抹鬍子,微微一笑,道:“柳神醫,你看這!”柳扶風想:燕兒說的是實話,看來也只能這樣了!道:“燕兒,既然你老公公護你,那就隨便吧!”楊輝道:“胡扯,什麼叫隨便?燕兒,快說說,你師叔公如何比白公子畫得好?”謝無崖聽了小燕兒這般說來,那面色顯得有些慚愧,趕忙道:“哎,別聽小燕兒胡說,老夫哪會作什麼畫,只是會描摹一些草藥的摸樣而已,對於什麼山水丹青,工筆花鳥,卻是一竅不通!”楊輝微微笑了笑,道:“哦,那不也是作畫嗎?”柳雨燕道:“是呀,老公公,我見過師叔公畫的老秋虎,可像了!”楊輝道:“哦,老秋虎,這個東西不好畫!燕兒,你知道老秋虎還有一個別名嗎?”柳雨燕道:“當然知道了,荷麻,又名咬人貓,老秋虎,全株有和血、祛風止痛之功,毒蛇咬傷者,搗葉汁敷衍與傷口,可驅毒!”楊輝聽後,道:“不錯,看來柳神醫不旺為一代名醫呀,連小燕兒都這麼懂!”柳扶風道:“慚愧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