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要加害於她,見機行事!”
眾人雖對程思靜的判斷還是懷有好奇,甚至是疑惑,但結知事情不一般,又信得過他,於是都不再多言,依計行事。
約莫又過了一個時辰,依不見有任何動靜,大雪開始漸小了,但程思靜等人的馬蹄印已經早就被掩蓋了,又過了一個時辰,太陽出來了,照在雪地上,通紅通紅的,這雪停了,風吹來,更冷了,這是因為“下雪不冷化雪冷”的緣故,大夥躋在那樹冠部的枝葉中,很是按耐不住了,對程大俠的這以判斷從好奇和疑惑逐漸轉為更多的是懷疑。但就在這個時候,羅明回來了,地上竟沒有留下他的腳印,程思靜迫不及待的從樹冠飛身下到了離地丈把的橫枝上,其他人隨之,因為程大俠在此之前交代過,千萬不要直接下到地面,以免留下腳印,大夥雖對他的判斷有所懷疑,但卻還是得聽他的,因為沒人有更好的辦法,也只有將就了這守株待兔的辦法了,即使沒有收穫,也自然不會有多少損失。
羅明來到程思靜的下面,欣喜地道:“大馬鍋頭,你果然沒有說錯,曾如耗那**帶著一個蒙著眼睛的老媽媽出來了,那老媽媽一定是柳神醫!看樣子是要放人了!”
程思靜道:“若是放人最好,若不是,還得確保萬無一失呀!”
羅明疑惑地道:“可這也太麻煩了,剛才我都可以救下人。”
程思靜道:“既然答應了方旭海,還得先說話算數,若是那**放了人,我既往不咎,若不是,那就怪不得我們了!無論他是放人,還是殺人,這裡他一定會經過,因為他懼怕柳神醫認識路,而要殺人,他也得避開卞不成的視野!”說完,程思靜肆意羅明隱蔽。
約莫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眾人各自在樹冠部聽見了了一騎馬在雪地上走動的蹄聲,聽得出這馬的步子有些沉重,馬背上所乘之人,應該不只是一人而已,漸漸地近了,眾人透過枝葉間的縫隙看得清楚,那騎馬之人,正是曾如耗,這他身前的馬背上,還橫架著一人,這人在那馬背上,像是裝了米的長麻袋一般,癱軟無力,完全沒有了氣力,這是一名老孺,雖皆不曾相識,但卻不難猜得出來,這個人,應該就是他們要救的人——柳神醫。
眾人見了,心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特別是楊十三,他是出了名的急性子,可,卻都又遲遲未動,這是為什麼呢?其實是程大俠安排過,不可輕舉妄動,這又是為什麼呢?大夥敬於程大俠的交代,都耐著性子,包括楊十三,也不例外。
當這騎馬到了眾人隱蔽著的樹下,突然停住了,曾如耗跳下馬來,再將那老孺也放了下來,然後小心地將其綁在了一顆樹的樹幹上,再從馬背上拿了一根短棒,得意地對那老孺道:“老東西,你也怪不得老子!要怪,你只能怪你的那個乖巧漂亮的姑娘(女兒)了,她肯定要來救你的,這樣豈不是有可能讓大當家的知道老子的事情,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哦,忘了,你被點了啞穴,說不得話,反正你是要死的人了,就讓你說上幾句吧,雖然老子並不想聽,也沒必要聽,但總得讓你說上幾句吧,比如你回春門的秘籍是怎樣的,如何練法,我可是愛聽不住的,不過,你不說,也隨你,反正我也只是當做以外的收穫!”隨後他將手指一點,解了那老孺的啞穴。接著道:“本來我還是可以饒你一命的,這樣對你我都好,因為你二師兄已經答應過了方旭海,不會說出我們大當家的事情,你不會怪他吧?但老子實在還是放心不下,你跟我們大當家的仇怨不小,你怎麼能聽謝無崖的呢?再說你這倔強的性子,如何能聽別人的話?還有我已經殺了方旭海那個叛徒,這是因為他深得大當家的喜愛,你說有他在,到大當家撒手西去的那一天,我能坐的了我們這手足寨的頭把交椅嗎?再說,他有可能從你姑娘的口中,知道了老子殺死了兩名兄弟的秘密。還有隻要你一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