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以大局為重。”
田榮道:“事實上,你必須同意這件事,那才表示了我們三個人共同負責。”
江玉南道:“好!你看吧,希望你能儘快有成,也許在對抗魔教的過程中,還要你幫忙。”
田榮道:“這不太可能吧!用毒雖然不是練武功,但也要配製成毒才行。”
伍明珠道:“田兄有所不知,這毒經之上記述的大部分配製之毒,都是極為普通的毒物,配製起來不難,用法,也都記述得十分詳細,所以,不用多久,便可以施用了。”
田榮道:“用毒這樣容易嗎?”
伍明珠道:“先賢設計之法,只要照方抓藥就是,但如想更上一層樓,學到高深的用毒之法,那就非三年五年,所能奏效了。”
高泰道:“伍姑娘,如若那毒經上的記述,是千古文章,配藥,下毒手法,難易之別,怎能如此差距。”
伍明珠道:“高兄問的好,就小妹所知,這中間的區別,在毒役、用毒之間,和配毒人的抗毒之能了。”
高泰道:“箇中,還有如許的周折嗎?”
伍明珠道:“是啊!一個終日玩毒之人,自是難免手沾奇毒,而高等的用毒手法,大都是把奇毒藏於衣袖之中,如是自己沒有抗毒之能,豈不是未曾害人,先行害己了?”
高泰道:“原來如此。”
田榮道:“姑娘,你一個女流之輩,但論事析理,無不入木三分,也許毒王留下這本毒經,要你承繼了。”
伍明珠抬頭看了江玉南一眼,黯然垂下頭去。
江玉南只覺一種很強大的壓力,逼了過來,伍明珠這不顧一切的表達出情意,簡直是咄咄逼人。
他感到招架不住,立刻轉過話題,道:“田兄、高兄、明珠姑娘,你們看,咱們如何答覆那二教主?”
田榮道:“咱們先要確定一件事,答應不答應,對咱們的好處如何?”
江玉南道:“二教主的武功,在下或可勉強一戰,但她很多奇怪的武功,就非在下所能對付了。”
田榮道:“江兄,她們是不是真會魔術?”
江玉南道:“她們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地方,那究竟是不是魔術,我就無法知曉了。”
田榮輕輕籲一口氣,道:“如若她們真有魔術,那就很難對付了。”
江玉南道:“就拿剛才和你動手的魔女說吧!她們在未和人動手之前,睡在一處幽暗的房中,不知內情的人,決無法看出來,她還是活人。”
田榮道:“哦!”
高泰道:“小叫化子聽人說過,天竺國有一種移魂大法,可以使一個人,在一瞬間,忘去了自我。”
田榮道:“這一個傳說,我也聽人說過,不過,那移魂大法,只能使一個人失去理性,暫時忘我,但江兄說的意思,好像是,她們未和人動手之前,就在一種睡眠的狀態之下。”
江玉南道:“明白點說,她們給人的感覺,不是睡眠,而是一種僵臥,像是已經死了的人。”
高泰道:“哦!”
江玉南道:“田兄和她們動手,在她們的武功上,是否有一種不同的感覺?”
田榮道:“兄弟在江湖上走動,遇上過不少的高人,但卻從沒有感受到兩個魔女動手時,那麼強大的壓力。”
江玉南道:“怎麼樣了?”
田榮道:“我覺得,她們的攻勢,凌厲中有一股亡命的味道。”
江玉南道:“那是說,有一種很強大的壓力?”
田榮道:“不完全是一種壓力,而是一種毀滅性的迫害。”
伍明珠道:“江兄,她和咱們合作的目的,只不過是要咱們幫她除了大教主,如是她心願得償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