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李寰腦子裡突然冒出了南唐詩人李煜也有一首詞叫《虞美人》,其中有一句曰: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意思是物是人非啊,我自問該有多少的哀愁,正恰似那春來滾滾的長江,東流無語。詞中作者想表達的是在故國不堪回首的境遇下,愁思難禁的痛苦,而現在李寰卻覺得用這句句子來形容自己和依晴也不錯,那時的“閨蜜”現在的“情敵”,那種憂愁,那種難堪可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清的,況且她們中間還有那個幼稚可笑的“約定”。
“你看那角落裡的幾株雜草,它們更是平凡的一塌糊塗,可是照樣活的充滿生機,不在乎美麗與否,有時候更多的是心境。”李寰擱下這句話便離開了,她沒什麼話可以勸解她,開導她,因為她也在矛盾。
。。。。。。
“一二三四五。。。。。。”李寰一笑,小弘輝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李寰趕忙跑過去,只見弘輝正在和一個小丫頭比跳繩,小弘輝胖乎乎的,腿又短,那個丫頭則是纖瘦的很,那跳繩的平率明顯比弘輝高,小弘輝雖是用盡了氣力跳著,還是不及那個丫頭。可是他卻不服輸,最後都筋疲力盡了,還在死撐著跳動。直到他的嘴唇漸漸發紫,喘息急躁,簡直是哈著腰大口的喘氣了。李寰有些急了,連忙走過起勸他停下來,可是這小子哪肯呢,李寰便給小丫頭打了個眼色,那丫頭也聰明,立即心領神會地停了下來,還假裝累的慌,小弘輝這才停了下來,趴在李寰身上直喘息。
李寰拿起帕子給他擦汗,可走進卻發現這小子嘴唇有淡淡的紫氣,不細看根本看不出。李寰覺得那像是心臟病的表現,曾經她聽林曉輝說過,他的母親也有心臟病,大約就是這樣症狀。李寰有些擔心,但是自己也不是醫生,沒有診斷的能力,便也沒有再多想。
弘輝休息了好一陣子,那喘息才漸漸地減弱,一旁的丫頭拿來水給弘輝喝,小弘輝紅著臉接過杯子喝了水。
“還累嗎?性子真倔。”李寰不冷不熱說道,剛才她確實生氣了,這小子害她差點又要遭罪。
“我厲害嗎?”弘輝仰著頭自豪地道。
李寰無語,這丫的真要面子,真是活受罪了,真想狠狠地捏他一把,可心裡還是心疼他的,這小子打從李寰一進府就是她的“好朋友”,再加上小子機靈懂事,李寰甚是喜歡,當他是自己親人般的疼愛。於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蛋,又湊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疼!!”弘輝發出淒厲的“呻吟”。
李寰留戀地收回那邪惡的嘴唇,不料卻見胤禛和十三阿哥正從穿堂那走來,兩個人正對著她,那麼剛才她。。。。。。呃。。。。。。李寰有種自殺的衝動,剛才只是出於長輩的溺愛咬了小弘輝一口,那男人不會誤會什麼吧,自己可沒有戀童癖。李寰緊張地盯著他們來的那個方向,直到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冷”。
李寰連忙福了福身子,道:“四爺,十三爺!”
“嗯,起吧!”他淡淡地道,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盯著她看。
十三看出了些苗子,便機靈地道:“四哥,我想起來府中還有點事,還是先走了,改天再來陪您喝酒。“說完一溜眼跑了。
李寰氣極地瞪著他的背影,這丫的簡直沒人性。
“阿瑪!“小弘輝恭敬地行禮。
“回去吧!“他的表情越漸的冷了起來。
小弘輝有些害怕,急忙朝李寰擠擠眼走了,只剩下頭低得不能再地的李寰。胤禛並沒有說話,這讓李寰更是尷尬了,兩隻手都不知該往哪放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李寰覺得頭暈目眩,這男人昨晚還溫柔的像什麼樣呢,這倒好,才過了一個晚上就翻臉了,可憐自己的那個都給了他。。。李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