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就把主意打到了東村的那個土磚房,那房子年久失修了,幾年前有人說那地方不乾淨,去的人就更少了,發展到後來就是大白天也不大有人去。
張亮也不想大白天的去,主要是他手腳還沒好利索,怕爭不過人家,加上這地方的特殊性,張亮也怕比人說想錢想瘋了了。等天灰濛濛的了,張亮讓他媳婦扶著自己,帶著兒子瞧瞧過去了。
夏季的天晚的比較慢,帶個手電筒就足夠了。結果剛去了張亮他們老大遠就看見一白影子,張亮媳婦嚇得哇哇直叫。張亮一巴掌拍過去,聲音卻帶著顫呢。“你這破娘們喊什麼喊,才六點多呢,就真有什麼那也得大晚上出了。你個倒黴娘們,肚子裡連這點子墨水都沒有。”
張亮的兒子撅了撅嘴沒吭聲,他覺得自己爹也沒學問,人電視裡放了,那東西真的厲害了白天也能出來。
李巖他們早就蹲著了,周淼特地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遠遠的看著背影和張忠還是有三五分相似的。
周淼他們早就等著呢,這一連等了幾天還真讓他們等到了。等張亮一家子靠近了,周淼故意弄出聲響,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一旁。張亮本來也心裡慌,心裡發毛著呢,走路都腳軟。可剛才那白影的動靜太大了,就真有什麼哪能有這麼大的聲響啊?
“誰?誰在哪裡?”張亮仗著破嗓子大喊著,在空曠的空間特外的陰森。嚇得張亮媳婦恨不得立馬就跑,如果不是兒子還在這裡,她可顧不上張亮這東西。
“爹,那石頭下面是不是有東西?”張亮兒子眼睛還挺尖的,老大遠的就看見那個白影閃過的地方有的土磚放的混亂。
等幾個人過去之後還真看見了一張紙,這地方好長時間沒人過來了,怎麼會有一張嶄新的紙呢?張亮媳婦不讓開啟,說是人家故意放的,說不定有什麼“意思”呢,開啟了就不好了。
農村人迷信,好多人家裡孩子生病了都喜歡在一張紙上寫點東西,然後讓村裡的“神仙”做個法,丟在人跡罕至的地方,說是能夠避病。
周淼和李巖對視一眼,不禁的苦笑,這事他們還真沒想到過。幸虧張亮沒聽她的,硬是開啟看了。
透著電筒那燈光,信上一句句一字字把張亮給樂的,得了這麼個東西,什麼也別說了,張亮就一句話:“回家。”
“爹,咱不抓蜜蜂了?”張亮兒子畢竟小,雖然怕可玩心不小。
“抓p啊抓,老子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張亮那張乾巴巴的猥瑣的臉,此刻笑的那叫一陽光燦爛。
……
果然第二天一早張亮去找了張忠,李巖也不急,就張亮這種貪得無厭的人,張忠就甭想翻身了。
李家的日子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到了八月份天氣一天比一天熱,李明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量空氣溫度。這是他以前的習慣,花房的溫度必須保持在恆溫狀態。
可明明溫度計都四十三四度了,天氣預報的小姐依然笑容滿面的說三十多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政府安撫百姓的措施。可既便如此好多學校還是選擇放假,對此大部分家長都是能夠接受的,畢竟先的孩子少,都是寶貝疙瘩,真在學校裡中暑什麼的家長也不放心。
電力的壓力巨大,村裡最後只能早上停電,到了下午一點之後才有電力。這麼一來冰箱算是徹底沒用了,幸虧李巖他們有空間,這些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唯一的為題是水,那些水塘裡的水容量越來越少,莊家是要靠水灌溉的,幾天下來有的水稻都蔫了。
張阿狗看著不行,找了村裡人商量,李巖和周淼作為代表也去了。幾個村子的人起碼有二百多號人,張家村的田在低窪處,必須要經過上村才能下來。
可現在的問題是水不夠,上村的人堵著壩不讓水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