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坦白了身份(萬字求月票)
聽到邱途的話,白秘書啞然失笑。
他搖了搖頭,反駁道,「投靠了邪神?你這又是在胡說什麼。」
說話間,兩人也正好走到了客廳。
白秘書的別墅裝修很典雅丶大氣。整體以灰白色調為主,地上鋪著羊絨地毯,牆上掛著印象派壁畫,頂燈簡約,時尚。有一種邱途前世的後現代風裝飾風格。
相比閻嗔的「陰森」風格,唐菲菲的簡單風格,白秘書的裝修風格算是邱途最喜歡也是待著最舒服的。
伸手朝著淺灰色的布藝沙發示意了一下,白秘書對邱途說道,「你先坐,我給你去倒杯茶。」
說著,他轉身從廚房提了一壺水過來,當著邱途的面開始沖洗茶具。
邱途試探的坐到沙發上,見「危機嗅覺」沒有任何提示以後,也就放下心來,自然的看著白秘書開始泡茶。
而在白秘書泡茶的時候,邱途一邊看,也一邊不由的再次聊回了剛才的話題,他道,「既然伱不是邪神信徒。為什麼要說我早應該來呢?」
「這說明你在等我?而你在等我什麼呢?」
聽到邱途的話,白秘書一邊低著頭,溫文爾雅的倒著茶,一邊笑著回道,「自從我和你在明面上鬧掰以後,咱倆好像大部分時候都是靠默契行事。」
「而從未見過面,聊過,不是嗎?」
「你不覺得咱倆早應該見面,好好聊一聊嗎?」
「所以我說一句,你早應該來見我了,有問題嗎?」
聽到白秘書的話,邱途表情不由的一滯。
白秘書的話確實沒說錯。
兩人自從因為白秘書給邱途通風報信,引起了閻嗔和賈樞的懷疑之後,確實從未聊過。
只是偶爾遇到後,用眼神交流過幾次。
所以,白秘書這麼說,確實也算合理。
只是邱途不理解的是,白秘書真的不知道自己最近在調查什麼,不知道他那樣的話和態度很有歧義嗎?
這麼想著,邱途回憶了一下兩人見面時的對話,追問道,「行吧,剛才那句話算是我理解錯誤。那你剛才說家裡佈滿了埋伏又是怎麼回事?」
「咱倆如果沒有矛盾,你為什麼會問我,怕不怕你在家裡佈滿埋伏?」
聽到邱途的話,白秘書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他洗過茶具,衝過茶以後,把一杯倒好的茶擺到了邱途面前,伸手示意了一下,然後這才說道,
「你不知道你最近得罪了多少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置你於死地?」
「你現在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都不擔心會有埋伏嗎?」
「這其實只是一句調侃罷了。」
邱途:
說實話,白秘書的解釋很完美,好像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但大家都是在官場混的聰明人。
一句話引起了歧義,可以算是白秘書口誤,或者邱途自己想多了,誤會了。
但連續兩句話都口誤,或者都誤會的情況,真的太少見了
這麼想著,邱途深深的看了白秘書一眼,心中有了準備:看來今晚是次硬仗啊。
這麼想著,邱途也收起了最開始的單刀直入,快刀斬亂麻的節奏,開始與白秘書唇槍舌劍的試探了起來。
他端起茶,豪邁的一飲而盡,然後問道,「老白,你說我得罪了很多人,很多人想要置我於死地。都有誰啊?」
見邱途喝了茶,白秘書也端起自己面前茶,輕輕的一品,然後這才說道,「比如黃委員,哦,不對,應該說是黃議長。」
說到這,白秘書頓了一下,像是剛想起來似的,看向邱途問道,「哦,對了。邱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