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邱途對曦王妃也算有了一定的瞭解。
這是一個有著野心的女人。
而且,也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政治生物。
對於政治生物來說,身體從來就不是底線。在某些時候,全都是可以用來交換的籌碼。
唯一的問題就是價碼夠不夠。
所以,邱途只需要保證自己在曦王妃心中的份量足夠重,那麼就可以一直用這種手段,慢慢得到她的人,再得到她的心。
這麼想著,邱途摟著曦王妃來到了水池邊,一邊坐下,一邊詢問道,
「王妃對『大玉兒和攝政王』的故事有什麼不懂的嗎?」
邱途與曦王妃一直聊的「大玉兒和攝政王」的故事,其實是說孝莊皇后和多爾袞。
當初皇太極去世,順治皇帝年幼。為了能讓自己兒子順利坐穩皇位,孝莊皇太后選擇委身於多爾袞。
之後,幾十年間,多爾袞一直掌握著整個國家的大權,不僅封號「皇父攝政王」,而且所用儀仗丶衛隊丶侍從,全都和皇帝無異。
甚至連皇帝印璽都直接放到自己身邊使用,任何政務都一律稱詔下旨。
一直到他意外去世,順治皇帝才終於重新拿回國家大權。
這其中的一些細節,和邱途丶曦王妃現在的處境有絲絲相似之處。
所以,兩人才一直在「以古喻今」。
果然,聽到邱途的話,曦王妃有點不自然的輕輕晃了晃身子,想要打斷邱途那作怪的大手。
但因為邱途的手很穩,所以她完全無濟於事。
見狀,她也不再掙扎,而是攏了一下頭髮,臉頰微紅,但卻儘量讓自己保持威嚴的說道,
「我確實對那個故事有一些疑問。」
「比如...現在國家內憂外患。外部有大敵,內部還有權臣當道。」
「攝政王要如何才能幫大玉兒的孩子坐上王位?」
邱途聞言,手輕柔的在曦王妃的飽滿上柔著,然後開口說道,
「一個國家想要發展,必須解決安全問題。」
「而安全問題一般分為三個方向:政治安全,經濟安全和軍事安全。」
「外敵是屬於軍事安全的範疇。」
「現在即使國家內憂外患,但是得益於前些年的積累,還算是兵強馬壯。」
「外敵現在也有點自顧不暇,所以短時間內不會有問題。」
「至於內憂則屬於政治安全。『
「政治上的事,要用政治上的手段來解決。」
「在古代,權臣想要上位,必須要多個步驟。』
「清君側。以清除皇帝身邊奸臣丶寵妃的名義殺掉皇帝身邊的保皇派,
親信。開始掌握國家的大權。」
「加殊禮。入朝不趨丶劍履上殿丶贊拜不名丶加九錫。打擊王權的威嚴,增加自己的的權勢。」
「封公稱王。也就是開府建牙,擁有自己獨立的建制。形成獨立於國家的小政府。」
「禪讓。從舊政權平穩過度到新政權。」
「而這其中的每一步都是兇險萬分。沒有那麼容易。」
說到這,邱途不由的看向曦王妃,然後詢問道,
「所以.王妃覺得權臣現在進行到第幾步了?」
剛才聽到邱途講解篡位步驟的時候,曦王妃就聽的有點入迷,眼神中滿是深思。
現在聽邱途的詢問,她不由的類比了一下現在第6庇護所的情況,然後開口說道,「第一步。奪權。」
邱途笑著點了點頭,手往前更進了一步,把曦王妃的沉甸甸握在手裡,
一邊用力的柔著,一邊說道,
『是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