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時的路了,就更不用說研究掙錢的道了。
家裡窮的連個牛車都不趁,就敢展望明年買個四輪子。越喝越覺得現在就是美好生活。那個滿足啊。
你們喝醉了是不覺得咋地,嗓門飆的老高了,直掀房頂。
一會兒喊我這麼地,一會兒喊我添菜買酒的,我現在都不敢起來。天天盼著多躺一會兒,因為一起來就得跟我娘開始做大鍋飯了。
我是真鬧心啊。
你們說,爹,小叔,你倆這麼造化身體陪他們喝,有啥意義啊?
他們第二天酒醒啥啥都想不起來,咋就溝通感情了?難道這就是回家過年嗎?
你看,咱家今兒教育我,才算是坐這一家人嘮上了,要不平常這時候幹啥呢?
我好好的寒假啊我,唉!”
都不如去看望楚亦鋒去了,寧可揹著女生外嚮的名聲。
畢鐵林板著臉抽菸,耳根子卻紅了。
畢鐵剛幾次張嘴又閉上,最後嘆了口氣。
劉雅芳又溜縫,只不過這次是站在她閨女那面,還和畢金枝說雙口相聲。
“誰道了?天天喝。造化吧,你當全身像你那腿似的呢,哪壞了能拆開重整。”
畢金枝點頭:“就是。付國也是,一見酒,那傢伙親的,跟見著他親爹似的。”(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五章 兩章合一
該著今天是畢月的批判大會。
畢月鋪好了被子,腋下夾個小盆,一手拎暖壺,倆三個小時都沒咋搭理過她娘,這時候了,主動跟劉雅芳露笑臉道:
“娘,走啊?”
劉雅芳剛把襪子脫了,聞言抬頭不是好氣兒道:“哼!用著我朝前,用不著我朝後。現用人現交。”
畢月嬉皮笑臉的:
“哎呀,你咋啥都說我,快點兒,啊?娘?”
畢金枝甩著手上的水,進屋正好聽見這句:
“走,月月,姑陪你去。”
畢月臉色有點兒為難,微轉頭看畢金枝,託詞道:
“不了,外面挺冷的。姑趕緊躺下吧,我等我娘。”
畢月蹲在門房裡,屁股下面一個小盆,劉雅芳披著棉襖,拿著手電給她照亮。
等這對兒娘倆凍的嘶嘶哈哈的回來了,畢金枝坐在炕上,指著畢月和劉雅芳告狀:
“這孩子確實特性。
你看剛才不讓我陪著吧。
嫂子,你知道不?我挨著她睡覺,我臉剛轉過來,她就一扭頭給我個後腦勺。
你說她那副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姑姑多埋汰呢。
那是嫌棄我啊是咋地?去了城裡了,毛病越來越多。
以前我記得只要我一回來,她都跟我擠一被窩。
現在可倒好,講究令那個多啊。換衣服也躲著我!”
屋裡的幾位男士都沒當回事兒,該洗腳洗腳,該刷牙刷牙。
狗蛋兒光腳趿拉棉鞋,穿個綠絨褲,尋摸地溜進廚房,不一會兒嘴裡塞了個糖炒山楂。他以為別人沒注意,其實誰瞅見他,嘴裡都冒酸水。
畢月聽到畢金枝盤腿坐那告狀,臉色微紅。抿抿小嘴,直接上炕,沒作解釋。
劉雅芳陪笑臉接話道:
“要不我說呢?不行趕明兒讓你哥揍她一頓,我看她就是短揍。我現在也煩她煩的不行。”說著話,還不忘對著畢月的腿給了一巴掌。
打完還笑,繼續道:
“你瞅瞅,她這褥子被子,都是新的。我那是給鐵林預備的,得,現在便宜她了。
那天擱屋裡,狗蛋兒眯瞪一會兒,扯下她的被子蓋會兒腳丫子,那她都不讓。給我氣的,要不是屋裡有人,我非得給她幾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