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不知道這兩姐妹是不是就是那個任益均命中的煞星。
站在那裡猶豫了許久。任瑤期還是決定跟過去看看。萬一生了什麼事情,她也能及時勸住任益均,不讓他再闖禍。
畢竟牽連上了一條人命。
“三姐。我想去更衣。”任瑤期小聲與任瑤華道。
任瑤華聞言皺眉看了看四周:“這附近怕是沒有地方能讓你更衣,還要回到寺裡去。”
“那我先回去,晚些時候再過來找你們。”
任瑤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任瑤期也朝著眾人屈膝行了一禮,然後帶著自己的丫鬟婆子走了。
不想才走了一段距離,任瑤期就感覺到有人跟了上來,回頭便看見雲文放閒適地往這邊走來。
任瑤期停了步子,朝他微微一笑:“文公子先請。”
雲文放沒搭理她。走到她身邊就停住了。
任瑤期嘆氣,正視他道:“文公子,我要去更衣。”
雲文放看了她一眼。“嗯。”卻依舊是不動。
任瑤期沒辦法,只有對他視而不見,繼續前行。雲文放不緊不慢地跟著。在她派了婆子去問明任瑤音休息的房間後。轉頭終於現雲文放走了。
任瑤期當即掉頭往大太太她們求籤的地方去了。
可惜到了那裡,大太太她們早已經離開了。問了個和尚才知道,大太太與劉太太去了旁邊的一個供身份尊貴的香客們休息的配殿。
任瑤期又往和尚說的配殿去尋。
才走出大殿,轉了個彎兒就看到了任益均的身影。
只是,好像不只任益均在,他對面還站著劉家兩姐妹。
任瑤期正好聽到那個叫劉珠的姑娘冷笑著道:“……我大姐姐不過是看不上你,所以提前告知你一聲罷了,你竟敢罵我大姐姐醜八怪?你才是個病秧子,癆病鬼!一看就是短命的相,誰若是嫁給你定是要守活寡!”
任瑤期心理咯噔一聲,連忙朝任益均看去,果然任益均已經是滿臉陰寒的站在那裡。
而那個叫劉珠的姑娘,不知是從那裡學來的潑婦姿態,繼續道:“就你這樣的人,就該早些讓家裡準備一副棺材,早死早生!為何還要出來禍害好人家的姑娘……”
“住口!”
這話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任瑤期聽不下去了,冷聲制止了劉珠,朝任益均走了過去。
“你是剛才亭子裡的那個任家小姐?”劉珠被打斷了話,心中不悅,斜睨著任瑤期道。
任瑤期卻是看也不看她,只轉頭看向任益均,溫和責備他道:“三哥,我們找了你多時,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這寺院魚龍混雜,什麼上不得檯面的破落戶都有,萬一不小心遇上了,是不能理論的。”
接著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任瑤期就轉頭吩咐婆子道:“去,給擋道的那兩個,每人賞個五兩的銀裸子。我們任家對唱戲唱的好的角兒打賞向來豐厚,也不埋沒她那副好嗓子。”
“你……你罵我是……是戲子?”劉珠兒反應過來後,指著任瑤期道。
不想她的手才抬起來,就被個什麼飛來的東西給砸到了,疼得她當即一聲尖叫。
一枚銅錢“咚”地落地,在她腳邊滾了滾。
任瑤期回頭,便看到雲文放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嘴角微揚地站在那裡,一副要湊熱鬧的模樣。
“雲二少爺,你什麼意思!”一直站在旁邊看著妹妹鬧騰的劉家大小姐劉芸冷著臉道。
雲文放挑了挑嘴角,懶懶地道:“見你們唱的好,給賞錢。你繼續唱,本少爺繼續賞。”
劉芸一張臉漲的通紅,說話也不是,不說話也不是。
最後她身邊的劉珠“哇——”地哭出了聲,嗓